第二天早上,陈零和柳德米拉在餐厅碰头,吃了自助早餐之后,神清气爽前往奥朗集团。 到了之后,陈零和柳德米拉惊讶地发现,这家在新加坡上市的公司的主要管理人员居然都是印度人! “难怪资料室的那些名字看着奇奇怪怪的。”陈零说道。这是他第一次接触印度人,没有经验,不知道从名字是判断一个人是否为印巴人。 奥朗集团在加蓬的总经理是一位四十来岁的印度男子,名字叫葛耿,长得有点帅气,尤其是那双眼睛很能勾人。陈零没什么事,仔细观察他和身边的女同事互动时的眼神和动作,确定这个本地化工作做得不错的印度男子已经完全西化了。 面对大美女柳德米拉,葛耿的职业素质明显强于加蓬交通部的官员,表现得彬彬有礼,不卑不亢,很有绅士风度。 三方坐在一张圆桌上,聊了一会儿之后,就进入了正题。 来到非洲之后,无往不利地柳德米拉遇到问题了。葛耿的确受到了交通部官员转来的邮件,也确认了陈零和柳德米拉的身份,但是对于他们代表的chansrail公司有疑问。 “你们chansrial公司投资巴马科-达喀尔铁路的逻辑是什么?为什么要全盘交给华国公司,按照华国的标准建设?”葛耿这个问题,柳德米拉回答不上来。 这不怪她,毕竟她对于chansrail公司非常陌生,而葛耿的的确确研究过巴马科-达喀尔铁路。 原本有点无聊的陈零,不得不亲自站了出来。 “我们的逻辑就是投资有回报。”陈零说道,“巴马科-达喀尔铁路将会是萨赫勒地区的一条交通大动脉,我们建成之后11年就可以收回投资。而cr公司的技术和工程管理都是世界一流的,成本优势明显,可以保证我们的投资回收期,所以我们交给他们做。葛耿先生,你们在加蓬的投资逻辑是怎么样的呢?” 葛耿穿灰白色的西服,一条淡蓝色的领带,冷淡闷骚风。 “我们的投资是配合加蓬政府的需求,目的是建设中西非地区的交通门户,促进当地的工业、农业、金融和服务业的发展。”葛耿嘴里都是高大上的词语,很不具体。 “我想知道更具体的内容。”陈零说道,“我们的目的是寻找投资机会,希望在非洲投资更多的铁路,成为非洲地区的轨道交通领导者。说实话,我们对太高深的东西不感兴趣。” 葛耿手指点点身前的一沓文件,说道:“陈先生,我们在决定投资加蓬铁路之前,研究过你们的案例,但是我们认为你们的铁路未来很难收回投资,因为需求有限。所以我要问你们的投资逻辑是什么。” 这是不相信陈零说的话。陈零笑道:“我不知道你们是基于哪些信息来做的研究。我们来这里之前在喀麦隆,调研了姆巴拉姆铁矿项目。不瞒你说,我们和喀麦隆副总理兼交通部长萨穆埃尔先生谈了很久,他很希望能够利用到我们的资金和经验。那可是你们的竞争对手,他们的投资包括了铁矿,而你们的没有。” “你们下定决心了吗?”葛耿问道,“50亿美元的项目,太大了,我不相信他们能成功。” 陈零认为让美女来解释姆巴拉姆铁矿项目会更专业也更有吸引力,示意柳德米拉说话。 柳德米拉对亲自参与的项目显得非常有信心,用投资的语言把姆巴拉姆铁矿的投资逻辑解释了一遍,说道:“我们很看好姆巴拉姆铁矿铁矿,因为投资逻辑自洽,投资回报前景很好,组成投资主体的单位实力很强。” 柳德米拉一说话,交通部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