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白逻正与白崇明在院子里练剑,二人约定相互比较,白崇明输了却不想受惩罚,耍赖便跑去了白微影院子里寻求庇护去了,而白逻本也想跟着一起去,可想到自己母亲与姐姐做的那些事,仍是觉得无颜面对白微影,便留在了院子里,认认真真的练习着景尚亭教他的招式。 那些铁甲士兵轰隆隆闯进来,白逻吓了一跳,手里的长剑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被为首的那名士兵一脚踩住。 他皱了眉,有些畏惧这些人身上的甲胄,但还是免不了有些气怒。 “你们是何人?” “你不用知道我们是什么人,你就是方兆吧?行了,敢暗害敬平王,你小子胆子够大的,只可惜你找的那个人啊,是个怂包,受不住刑,没两下就把你给供出来了。我说你小子也够可以,身在京城,也不是什么大户人家,竟然能把手伸到江南去,看来这方家,还是不容小觑啊。” 那人嘿嘿笑了两声,说出来的一番话更是让白逻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眉头皱的更紧了。 但眼下看来,这些事显然是把他当成了方兆。 既然是误会,那便解释一番就好了。 白逻便是这么想着,便按捺下了心底的怒意,客客气气的作揖道:“搁下应当是认错了人,在下并不是方公子。” “什么?你也不是方兆?奶奶的,这里不是方兆那小子的住所吗?” 那人一声咆哮,脚下狠狠一个用力,白逻的长剑便裂成了两半。 而他像是此刻才发现自己脚下踩了个东西,漫不经心的拿起来看了一眼,嫌弃的扔到一边。 “这种小娃娃玩得东西你竟然还在用?” 白逻抿着嘴唇,冷冷看着他:“阁下既然已经知道自己认错了人,那就请从此离开吧。” “哦?你知道我们是谁,你就敢对我们下逐客令?” “难道不是阁下自己说的,我不必知道你们是谁吗?” 白逻只觉得这些人像熊一般,又蠢又野蛮。 为首那人咧嘴笑了一下:“的确,不过,你说你不是方兆,谁能证明?刚才那个小子也说他不是方兆,他叫什么来着?白逻?呵,如今看来,这方府里的人,一个都信不得。” “什么?可……我就是白逻。” 此言一出,满院子的人都安静了。 那人眼睛危险的眯起来:“你的意思是,我被骗了?” “白逻!” 白逻来不及回答,便见白微影和白崇明,方如急匆匆的跑了过来,看见这一群铁甲兵,猛地停下了脚步倒吸一口凉气。 但相比之下,白微影比那二人要从容一些。 她对这些人身穿的铁甲形制有印象,这些人应当是司华圳的亲兵。 可司华圳不是在江南治水?他的亲兵应当护卫在侧才是,怎么会……出现在方家?白微影眼皮一跳,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们是什么人?私闯民宅可是犯法的!” 再怎样这里是方府,母亲今日一早便与其他府里的夫人们一起外出游玩,父亲还在当值,哥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