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可是真的?”白微影下意识地用手攥着司华圳胸前的衣衫,暗含着急切追问道:“那人现在身在何处?不是说当年的知情人只剩下那稳婆了吗?怎的现在……” 司华圳递给白微影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大掌轻抚着白微影的背道:“影儿,你莫急,且听本王与你慢慢道来才是。” 白微影的手心不自觉地握紧,兴奋与紧张的情绪不断地在心底交织盘旋,若是司华圳所说的是真的,那么当年关于白母死因的真相,便能够公之于众了。 司华圳带着白微影坐到了软榻之上,为她与自己各自斟了一杯茶,声音低沉而又轻缓地说道:“那人是江氏的远房亲戚,在出事后,便被江氏打发到了江南一带,为着不引人注目,那人甚至不惜自毁容貌,为的就是能够替江氏守好那桩秘密。” “他竟是为了江氏做到这般的地步,莫非……”白微影的脑海中忽地浮现出一抹猜测,她无声地看向司华圳,而司华圳似是看懂了白微影是何意,默许式地点了点头道:“不错,在江氏进京之前,那人曾爱慕于江氏。” 白微影暗道了一声果然如此,因着旧情在,再加上江氏当年做事时的手段又足够的隐秘,故而这么多年来,从未有人怀疑过白母的死,只当白母是身子孱弱难产而亡。 但白微影却从已故的祖母周氏那里听闻,白母身体虽不算十分的硬朗,但也称得上的是康健,为白母安胎诊脉的大夫也说白母不像是会突然血崩而亡的人。 重重的疑点交汇,白微影敏锐地察觉到了这其中的诡秘,可是因着死无对证,知情人又不知所踪,却是在无形中成为了一只巨型的拦路虎,教白微影进退不得。 白微影脸上的血色一寸寸淡了下去,而后似是想到了什么,又启唇问道:“那人当年所扮演的角色是什么?一个外男,是如何与身在大院中的江氏重新产生了交集,并且成为了她的一大助力呢?” “他曾经给过江氏一副药,那人通药理,当年冠着游医的盛名,在世家大族之间游走,其余的,想来也不必我与你多说了吧。”司华圳薄唇微抿,在说这话时,尽可能地字斟句酌,免得激起白微影对亡母的神伤怀念。 白微影自是领会到了司华圳话中的未尽之意,无非是江氏瞧见那人又有了新的利用价值,所以才想着将人收为己用。 自古妻不如妾,妾不如偷,那人从未得到过江氏,自然是对江氏神魂颠倒,只需要江氏稍稍朝他一勾手指,这人便会不顾一切地臣服在江氏的脚下,甘心做她的棋子。 而那人所给江氏的这副药,想来也是致使白母身亡的关键所在,白微影嫩白纤长的指尖在桌面有节奏地敲击着,而司华圳的话还在继续。 “那人很是聪明,我原先想着他既是游医,还在京中有所盛名,许是会留下什么抹不掉的痕迹,却不想,那人所用的名号乃是他逝去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