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不明白他口中所说的是谁。 画师也没有解释过多,只告诉了她,这个人是左相,今天肯定会被司苑琼贬入大牢,是生是死全靠他的一句话,所以他们太子爷才让他拿了这个药过来。 白幕言想着,这不是明摆着是想杀人灭口的了,本来她不想掺和这件事情,再一想,画师刚刚说的话,司苑琼也不想左相活着,所以没有多想就接了过来。 果不其然,大殿内,司苑琼听完后,直接没给左相辩解的机会,吩咐禁军把他押入死牢了,其他人大气都不敢出。有殿上这两个人的指证,加上大理寺的这个人的冤屈,左相就是死一百次也不冤。 他不仅纵容自己的儿子为非作歹,还曾因为一己之私杀了整个镇上80几条人命,所以大家才不敢求情,就连同一站线的人也沉默了。 左相被押走的时候,全程也没有喊过一句冤,或许他知道自己这件事情总会抖落出来,只是不明白,这个事情过去10几年了,为什么偏偏现在抖出来了呢。 太子府,太子爷在院子里逗逗他笼子里的鸟,看见那个画师朝着这边走了过来,然后对他说了一句“她接了。” “接了就行”太子爷看着笼中的鸟,露出一种笑脸,像是欣赏那只鸟,只有他自己明白,他的笑意是什么,很快他的笑脸在画师说完第二句的时候僵在了脸上。 “左相,被打入死牢了。”画师看着他的表情变化,也不得不把这个消息告诉他。 “本来不想走这一步的,等这个事情结束了,给左相立个碑吧,给他的后人一点补贴。”很快太子爷的神情也没有那么沉重,依旧对着那只小鸟笑了起来。 画师点了点头,就自动告退了,因为他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处理。 白幕言把这两个瓶子放在了自己的梳妆台里面,不是很显眼的地方,只是看着这两瓶东西的时候,心里还是有点紧张,虽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了,但是这次这个对象是司苑琼,不是别人。 刚想到这里,就听到门外公公传来“皇上驾到!”于是她立刻把东西放好,然后平复下自己的心情。露出了笑脸,走了出去。 司苑琼刚走进院子,白幕言迎面走来,看她穿的淡薄,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她披上,还说道“入秋了,早晨还是有点凉的,别冻着了。” 这突如其来的关心,让白幕言受宠若惊,不过她的心底还是有点开心的,所以也掩藏不住脸色的神情也变得各位的明亮。 “皇上,我不冷,你还是自己披上吧,别到时害你着凉了。”她说着要把司苑琼的披风给拿下来。 而司苑琼却用手在她的肩膀上压住了衣服,让她拿不下来,语气很平和的说了一句“我没事,听说女人不能受寒了。” 白幕言也没有想到司苑琼怎么突然这么关心自己了,正当她疑惑的看着他的时候,司苑琼向外面招了招手。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