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钺这句话等于是多此一问,田致钧出现在此,当然不可能是专程来消遣他程某人的,人家身为朝廷命官,怎么可能干这么无聊的事情呢? “有,而且对于国师大人来说,还是天大的事情!”田致钧重重点头,伸手相请道,“请国师大人下来说话。” 按本心来说,程钺是一万个不想从传送台上下来的,但田致钧如此郑重其事,却也勾起了他的好奇心,让他想要一探究竟。 两难之下,程钺愣在了传送台上。 “别婆婆妈妈的,田大人请你呢!”王贞见他犹豫不决,干脆在后面推了一把,将程钺从传送台上推了下去。 程钺那叫一个恼火,回头怒视着王贞。 而田致钧则不着痕迹的向王贞竖起了大拇哥。 王贞假装没看到田致钧的手势似的,和程钺大眼瞪小眼,一点都不露怯,反而气势十足的反问道:“你看着我干嘛?别人礼貌请你,你却一动不动,不觉得失礼吗?” 程钺恨得直咬牙,王贞的表现真应了他爹,哦不,孔老二那句话——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国师大人,这就请吧!”田致钧适时的再次发出了邀请。 “哼!” 程钺怒哼了一声,没在跟王贞置气,跟着田致钧走了。 这次田致钧没有带他去街边的小吃摊凑合,而是带着他直奔安阳城里最大的酒楼落花楼,租下了一个隔音效果最好的包间。 程钺迈步走进这包间,抬眼四下打量了一番,发现墙壁都是真正的砖石砌成,而不是普通酒楼那样用木板一隔了事,可以想见的,这个包间的隔音效果应该十分不错。 “这事很神秘吗?还要找这样的地方说?”程钺大为不解的道。 田致钧笑着道:“说神秘也不神秘,世上很快就会无人不知了。” 程钺一脸狐疑的看着田致钧,暗自猜测这货在弄什么玄虚。 “坐,坐下说!”田致钧走到桌子边伸手相请。 程钺倒是不怕田致钧对自己不利,大大方方的走到桌边,搬了把椅子坐了。王贞跟在他身后,坐在了他旁边的椅子上。 田致钧见程钺和王贞落了座,这才叫来小二,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张口点了二十几道名菜,好一副公款吃喝,把钱不当钱的做派。 程钺看的嘴角直抽,对这帮官员的操守是越发的看不上了。 “田大人,你到底说不说啊?”程钺不耐的道。 田致钧摆了摆手,示意程钺稍安勿躁:“等菜上齐了,闲杂人等都退出去了再说。” 程钺脑门上顿时拉下几道黑线,忍不住吐槽:“既然要摈退闲杂人等,那你为啥不少点两道菜?” 田致钧只是笑:“排场不够大,怎么说事情呢?” 程钺那叫一个鄙视:“我不是官儿,你不用跟我讲官场上那些道道儿。” “这可不行。”谁想田致钧毫不犹豫的摇头,“您毕竟是我大秦的贵客,那样太怠慢了!” 程钺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也不知道他上次来安阳时,是谁径直把他拉到路边摊上凑合了一顿? 两人说话间,酒楼的伙计便不断将酒菜端了上来。 你别说,这些菜还真的很上档次,不论是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都一应俱全,而且卖相都很不错,香味弥漫间,让人直流哈喇子! 程钺看着满桌的珍馐,不禁食指大动! 不是他没出息,而是他迄今为止,已经快四个月没有吃过像样的饭菜了,西戎魔域中的日子就别提了,光是战斗就没完没了,至于后来在神药园里,也只能将就着啃干粮度日,那过的简直都不像是人的日子。蓦然间看到如此丰盛美味的菜肴,他要是能安之若素那才叫咄咄怪事了呢! “国师大人,请!”田致钧端起酒杯来道。 程钺好不容易才将视线从美味佳肴上挪开,拿起酒杯跟田致钧碰了一下。 田致钧一仰脖子全干了,来了个先干为敬。 程钺没奈何,也只得将杯里的酒全干了。 酒刚一入口,程钺就瞪大了眼睛! “好酒!” 程钺不禁赞叹,此酒香气凛冽,味道醇厚,饮之如饮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