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太客气了,卑职只是做了该做的事情,没您说的这么伟大,殿下莫要误会了就好!”张鹏见李承乾脸色缓和,也是谄媚的笑了笑,客气道。 李承乾点了点头,笑眯眯的摆了摆手,张鹏也是赶紧赔笑,准备退下。 还没转身,李承乾冷喝一声:“既然如此,那好吧,来人呢,将他压入大牢,听候发落!” 瞬间,两个陷阵营兵士直接将他拿下,二话不说,把他按在了地上。 李承乾笑眯眯的撇了他一眼,随即朝陷阵营兵士点了点头。 “咔嚓!” 话刚说完,其中一人直接抽刀将王鹏的脑袋砍了下来,咕噜噜的滚了几圈,眼睛瞪的硕大,一副死不瞑目的模样。 “啊!殿下,这……这…这……这是干什么啊?”幽州州府看着李承乾,身子有些发抖,好端端的,直接把司马砍死了,即使贵为太子,也得有个理由吧。 李承乾看了他一眼,扫视了一圈:“干什么?张鹏毒害老丈人一家几十口,罪无可恕,暗罪当诛,诸位可有什么异议?” “啊!这……不可能吧,张司马靠着老丈人家的家财才上位,一直以来对王财主也都是恭敬有加,怎么可能干出这种事呢?殿下是不是弄错了?”州府看着李承乾,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最终还是忍不住问道。 李承乾懒得搭理他,直接朝身后摆了摆手:“证据给他拿出来吧!” “是!” 一名锦衣卫探子把手里的材料递了过去,看着那份材料,幽州州府身子愈发颤抖,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吓的,拿着那张纸,直接愣在了原地:“这……这……这怎么可能?这张鹏,竟然做出这么多诛心之事,简直该死啊!死的好,死的好啊!多谢殿下,为我幽州除一大害啊!” “哼,本宫这是为大唐除害!不要以为没你什么事!你的事,本宫待会再说!” 李承乾撇了他一眼,随即又拿出一张纸,把上面的名字跟罪状逐一念了一遍,杀人的,兵匪勾结的,买官卖官的,全都应有尽有。 李承乾说完,把纸一扔,随即看向他们,直接问道:“诸位,本宫说的这些,尔等可有要反驳的?” 话刚说完,就有人哭喊道:“这个,殿下,臣冤枉啊!” “冤枉?那你倒是说说哪里冤枉了?” 李承乾撇了他一眼,每一份资料,都不仅只是锦衣卫的一家之言,还有情报阁的资料,各大银行管事的汇报,以及提前到达的陷阵营兵士的统计,这才盖棺定论,若是一句冤枉就能一笔带过,那自己还养着这么多人干什么?吃干饭吗? “这个……微臣为大唐尽心尽责,一直以来都是两袖清风怎么可能卖官呢?”那人看着李承乾,惶恐的解释道。 “嗯,可以砍了!” 李承乾懒得听他废话,直接摆了摆手,瞬间,又是一个人头落地,滚在其他人脚边。 看着人头以及随着人头蔓延出的血迹,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