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石,似乎习以为常,直接凑过去,在其耳边嘀咕了些什么。 潘丰常挥退了他,突然放下手里的灵石,盖上箱子吩咐殿里的两个弟子将箱子抬下去,然后转向萧听寻道:玉清长老,我想,罪魁祸首找到了。 他说完,朝殿外拍了拍手,沉声道:带进来! 很快,就见两个魂祭门弟子拖着一个同样穿着魂祭门校服的弟子走了进来。 那被拖着的弟子是个青年,尖瘦的脸,细长的眼,被拖进来了嘴里还在叫唤着抓错了。 潘丰常一见那人,见钱眼开的脸孔就不见了,神色阴郁道:陈松,竟然是你?! 那被称为陈松的青年,顿时扑倒在地,抱着潘丰常的大腿就开始嚎啕:门主冤枉啊!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那前来报信的弟子就冷了脸色:你还敢狡辩!从玉清仙君他们一来你就鬼鬼祟祟的!我们在你房间里发现了证据!你跑不了了! 他说完,自怀中掏出了一个什么东西,递到了潘丰常的手上。 南珩瞥了一眼,竟然是他们长清派外门弟子的长清令牌。 第32章 师尊,你可以稍微依靠我一些 潘丰常翻来覆去看了一遍,就把令牌递给了萧听寻,脸上又恢复了笑容:玉清长老,你看看是不是这? 萧听寻接过令牌,正欲细看,就觉自己肩膀被人拍了拍,一回头,白承炎可怜巴巴看着他,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嘴。 还请大长老慎言。萧听寻道。 白承炎疯狂点头。 指尖拈过咒诀,禁言咒解开了。 呼,唉呀妈呀,可憋死老子,子不语,不语哈哈。白承炎干笑了两声,见萧听寻没理他,视线也投到他手里那块令牌上。 萧听寻手中这块长清令正面刻着吴様的名字,反面便是长清二字,应当就是吴様的东西。 但萧听寻冷着脸将令牌递还给潘丰常:这是仿的。 仿仿的?潘丰常一愣。 不过,仿的十分逼真,可以将守门结界骗过。 潘丰常低头看了一眼抱着自己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陈松,抬起小短腿踹了他一脚:还哭!还不快老实交代?! 陈松似是被他吓了一跳,也不敢再嚎了,宽大袖子抹了把脸,糊了一脸鼻涕泪:门主饶命!是是我一时鬼迷心窍! 那小子,是他找到我扬言要学的!令牌也是他给的!说这样就能自由出入长清派了。 陈松哭道,门主你也知道我的家境,他许诺给我五百灵石,一百两银子啊!我我要是不答应,家中老娘弟妹,怕就要饿死了! 潘丰常手中捏着长清令,狠狠砸在陈松脸上:糊涂!糊涂啊! 你家中境况,我又不是不知,那每月补贴给你的钱两,都去了何处?! 钱钱两,陈松一下子愣了,片刻后才小声嘀咕,家弟是个不成器的,整整日里去赌 唉!潘丰常哀叹一声,短粗的手掌捂住了脸,罢了罢了。昭文、昭武,依照门规处置,然后逐出门派去吧! 这前前后后,一问一答,丝毫未给萧听寻过问的机会。 那两个弟子动作也快,一左一右将陈松死死按住,然后拉过他的双手,露出腕子,拔出腰间佩剑,利落的在腕子上抹过。 啊啊啊! 霎时,陈松惨嚎震天,双腕呲呲飙血。 昭文面不改色,指尖运起灵力,给他止了血,那边昭武手起剑落,已刺进陈松胸口。 这回,连惨呼都没有了,陈松直接疼的双眼一翻,昏死过去。 昭文又同样运灵力给他胸口止了血,确保他只是被废了灵核灵脉,而不会失血过多而死。 然后,转向潘丰常道:门主,罪人陈松,双手灵脉皆以被废,灵核已毁,行刑完毕。 嗯,潘丰常面目沉痛的应了一声,转而向萧听寻道,玉清长老,如今罪魁祸首已被惩治,可还满意? 大殿的金波地毯上,满是殷红血迹,陈松虽被止了血,还倒在地上抽搐着,凄惨极了。 南珩立在萧听寻身侧,皱起了眉,不管是揪出可疑之人,还是惩治罪魁祸首,都有点太快了,好像一早就知道他们会来问责,提前安排好的一样。 如此,有劳潘门主。萧听寻浅浅福身朝潘丰常行了一礼,我等便不多叨扰。 说完,望了南珩几人一眼。 南珩和薄彦自是很快反应过来,只有白承炎还是一脸状况外。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