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待老板把面端上来的时候,你大剌剌坐在甚尔腿上,欣赏着自己给他涂的指甲油,毫不在意她人的眼光。不过你可能也没意识到这样做会在别人眼里看起来很奇怪——在梦里谁会在乎这些呢? 玩了一会,你有点无聊,想用甚尔的手机打会游戏——这个梦里的科技水平比较古早,老式按键机里只有俄罗斯方块和打地鼠一类的小游戏,不过足够你打发时间。 熟门熟路地摸进甚尔的兜里,你的动作引来了他的注意力。 “诶,你在看什么?”他向你看过去,你反而发现他之前在看别的地方。顺着他刚刚的视线,你看到了一幕罪恶的交易现场。 打扮得衣冠楚楚的女人,强势地搂着一个油头粉面、妆容精致的男人,另一只手轻佻地顺着他的腰腹摸过去,把一迭钞票塞进了他腰带里。而那个男人始终懒懒地笑着,没骨头似的靠在女人身上,对她的轻浮不以为意。 哇哦~ 你看着二人上了一辆看起来挺气派的车,女人坐上了驾驶位,更确认了自己的猜想。 是富婆和小白脸诶! 甚尔不再看她们,你转过头对上了他的目光: “甚尔,你羡慕吗?” 你意味不明地问。 看似随意的问话,却让禅院甚尔沉默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羡慕吗……那种感情,应该反过来说吧。 他被那两人吸引,是觉得那个男公关很眼熟,却怎么也在记忆里打捞不起自己认识类似的人。 在你叫他那一刻,他才恍然想起,那个男公关身上熟悉的气息,是——“同类”啊。 都是无家可归、又孤独脆弱的家伙,一不小心就会随便地把自己的自尊、人格之类的东西卖掉,换取什么回来自己也不知道。 就是那种可悲的家伙,让他有了同类的感觉。 不尊重自己、也不尊重他人地活着*,他从那个男人身上看到了这样的东西。 对这种人,他不可能会有羡慕的感情,或者说,他们应该来羡慕他才对。 他哼笑一声,在你逼问的目光下,终于回答:“羡慕啊。” “大概,是羡慕这种家伙有人要吧。” 他故意这么说着,看着你的眼睛,说出口之后才意识到自己心里在期待一些什么样的回答。 “诶?什么嘛……”你的反应却是抱怨,拉下甚尔的头,摸了摸他的头发,像抚摸一只咕噜咕噜叫着邀宠的大狗,“甚尔有我啊。” “甚尔到死都会属于我,才不需要羡慕那种脆弱的关系。”你骄傲地说,做出了一头龙应有的样子。 ……啊啊,果然是她会说的话。 禅院甚尔顺从地低下头,额头抵着你的额头,感受着你传过来的温度,并没有失望。 是啊,龙的契约,可是刻在灵魂上的。 他会一直一直属于她,这样还不够吗? “甚尔,你笑了诶。”你突然捧着他的脸,大惊小怪,却发现一贯厚脸皮的甚尔转过头,露出了微红的耳根。明明被你在认识的第一个晚上操纵着翻来覆去睡透了都不会羞耻,此时却因为你一句话而不好意思。 原来是那种熟悉了反而会害羞的设定吗? “真可爱。”这样想着,你说出了口,手指摩挲着他嘴角那道疤,有几分爱不释手的意味。 “小姐,很痒……”他抱怨,却也没拿下你的手。 —— *引用原作 甚尔斯德哥尔摩进度百分百? 自我攻略进度百分百? 斯德哥尔摩要满足叁个条件:完全封闭的环境只和一人接触,让被害者非常确信自己无法逃脱,受害者在施虐的同时对被害者有一点示好。 喜欢看男人变成斯德哥尔摩患者。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