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茫茫多凶残的海盗,源氏的家臣们尽管拼命抵抗了一段时间,最终还是不敌败退。 待这支舰队返回倭奴国的长门后,以及不足之前出去时的十分之三了。 看到这么一副模样的手下,源为义一头雾水,问道:“怎么回事?他们连对马岛也不让?” “不是的,我们还没有进入对马岛,就遭到了一些倭奴人的袭击。 那些人看这像是海盗一样,可实际上战力非常惊人。 我怀疑……”这家臣哆哆嗦嗦的说道。 源为义却大吼道:“不用怀疑,就是那些梁山人干的。 他们手底下不知道豢养了多少倭奴人的武士。 我就说他那么大方要将对马岛还给我,原来是在这里等我呢。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不让他王伦血溅五步我夜不能寐。” 源为义大骂过后,并没有惩罚他的家臣,而是让人将平忠胜请来,与其商议对策。 “果不其然,这梁山确实有后手,不过都不要紧,咱们按照原计划继续推行就是了。”平忠胜面无表情的说道。 “那他们拿对马岛糊弄咱们这事儿,怎么办?”源为义问道。 “此事也不能善罢甘休,不然会让他们生疑。 让人去找他们讨要一个说法,要是不给说法的话,就狠狠的羞辱他们,并与他们正式宣战。”平忠胜道。 “好!” 就这样,再一次出使梁山的任务,又落在了源义贤手中。 当源义贤再一次出现在王伦,已经不复之前的尊重。 黑着脸道:“我素问王头领诚信待人,也因此受人尊重。 怎么到了我们这里,就成了如此无耻不讲信用之辈? 就算给了我们一个偏远的对马岛,还要用人办做海盗来袭击我们? 不知王头领此举又是何意?” 王伦闻言瞪大眼睛,一脸不可思议道:“你说什么呢?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你要是敢乱往我身上泼脏水,我可不惯着你。 自从拿了你们的钱后,我们梁山的军队可是全部撤出对马岛了。 这对马岛自古以来就海盗,山贼众多。 你们自己打不过人家,将此事赖在我身上,算怎么回事?” “你是说此事与你无关?你可敢对天发誓?”源义贤怒问道。 听闻此话,王伦脸色一黑,道:“叉出去,我王伦是什么身份?用得着向你自证? 需要你这么一个玩意来质疑我? 就你也配?” 听完跟这话,周围的护卫们纷纷涌来,作势要将源义贤架出去。 这时源义贤却抬手示意道:“不用你们动手,我自己有脚自己会走。 我这次过来,也没别的事情,就是向你们说一声。 既然梁山如此不尊重人,就等着大兵压境吧。 届时,倭奴国的军队必将横扫九州,以梁山贼寇的血液来祭奠我们死去是将士。” 王伦听完跟这话,不怒反笑,大呼道。 “好,就等你这句话了,你们要是不敢来,我要也亲自打过去。 将你们这些家伙挫骨扬灰。”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