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达尚且不知道我能不能行,便将此事托付给我,士为知己者死,长乐定不负君望。” “静一静,诸位都知道我办这宴会的目的,很高兴你们的前来,还有军校的学子们,楚某感激不尽。下面,我想让我的知己好友褚裟跟大家说两句。”楚凤年鼓着掌等褚裟上台,把舞台让给他,自己站在台下认真听着对方铿锵有力饱含深情的演讲。 “谢谢!”褚裟鞠了一躬,回了楚凤年一个笑。 他们的关系发展到此时戛然而止,因为褚裟和楚云扬有了实质性的发展。 楚凤年不知道这件事,但他能感受到褚裟突然间的疏离,他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他们两个原本逐渐暧昧,可褚裟却突然远离了楚凤年。 那件举国震惊的事变发生以后,褚裟越来越忙,很少有时间来楚凤年这里读书,即使来了他的眉眼间尽是疲惫。 “我跟楚云扬的矛盾太多了。”褚裟坐在沙发上拍着额头,他知道楚云扬无意于小家,他也没想着跟对方天长地久,他就是头疼于自己要教那么多理论知识,结果大家还不想学,楚云扬还带头找事。 “长乐,你们要去战场了吗?” “他们已经有了安排。”褚裟拿起外套,跟楚凤年告别,他只是来还书的,匆匆来匆匆去。 楚凤年左思右想,最后亲自捐给军校一笔钱,甚至去政治部副主任的办公室坐了一下午。 直到,褚裟敲开了办公室的门走进来。 “褚裟,送送楚先生。” 褚裟和楚凤年走在黄土地上,两个人相对无言。 “为什么不来找我了?” “我对你起了不该有的心思。”褚裟长呼一口气,“如果你是别人还好,可你是云扬的父亲,我怕他打死我。” “抛开他和我的妻子,只剩我们,做书友不好吗?” “你们父子挺像的。”褚裟有点想抽烟了,楚云扬多次跟他说他们之间不会有关系却又多次睡在一起让他觉得自己像出来卖的。 这场对话无疾而终。 直到有一天,褚裟压抑着怒火的来了楚凤年的办公室,在翻译完一份洋文合同后,他把楚凤年按在桌子上做了他不该做的一场爱。 那件事后,褚裟再次来看楚凤年,下巴青了一大片,明显跟人起了冲突。 “明达,我有件事要跟你说,我和云扬……我们两个有时候会睡在一起。而且,我把我们两个的事告诉他了。” 所以褚裟才会挨了顿打,他难得没有还手。 他心里是复杂的,他以为在楚云扬心里跟他也不过是无聊时解闷的关系。 楚凤年写字的手抖了一下,他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难过,“云扬没跟我说过。” “他说他永远都不会和我在一起,就没必要跟你说。” “是吗?”楚凤年表面上淡定从容,但内心却在翻江倒海,所有的思绪直冲脑海。 “我和他是一个想法。”褚裟发现楚凤年的手在抖,有些不忍心继续说下去了,他大概知道没有哪个父亲会接受自己孩子和男人睡在一起,而且是父子二人先后和一个男人睡了,“他让我跟你说的。” 楚凤年被这个消息惊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既然是儿子想告诉他的,那他就等儿子说清楚这件事。 “小白脸告诉你了?”楚云扬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嗯。” “我不会成家立业,因为我不知道能不能活着从战场上回来……小白脸肯定会被留下来。我去战场以后,爸,替我照顾他。”楚云扬狠狠的摔了桌子上的杯子,“不准再碰他,懂吗?” 大部分教官和教员奔赴战场后,褚裟和楚云扬肩负起他们的责任,重压之下,两个人矛盾顿生。何况两个人原本就不对付,经常因为一些事吵的不可开交。 楚云扬做好了死在战场上的心理准备,所以他不会和褚裟有感情交集,至少他在内心辩解他们之间只是为了排遣枯燥无味的生活才会有的身体交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