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高照,一行和尚正走在路上,汗水从脸颊划过,中间围着一个年轻俊美的和尚,他闭着双目,像是在念着经文。 人的生老病死都是痛苦的,其根源归咎于人们产生的各种欲望。因此,为了摆脱痛苦,必须寡欲,必须进行修行,忍受人世间的一切痛苦。 “佛子,前面就是水地了。” “觉念,师兄先过去看看情况。”觉善手臂上挂着佛念珠,手里拿着劈山棍,“你在这里等等。” “劳烦师兄了。”褚裟的右手在胸前行礼。 芙媚坐在树上,她眉眼含春的看着佛子,她丢了一个瓷瓶到地上,“去吧,孩子们。” 一群色彩斑斓的蛇从各处窜出来,它们朝僧人们围去。 “哪来的蛇?保护佛子。”僧人们被突然出现的蛇群所惊,他们挥舞着棍棒朝蛇群打去,怕伤了它们,都是避开了要害,仅仅想逼退它们。 “出家人不杀生,你们怎么下此毒手?” 芙媚从树上跳起,跃上高空,她冲着佛子而来,“小和尚,你可要接住我。” 随着芙媚而来的,还有满天飞舞的桃花,褚裟抬手接住了娇媚的女人。 芙媚抬手摸着褚裟的脸,“好个俊俏的小和尚,我蛇宗都没有这样的美人,不如你跟我回蛇宗,芙媚天天同你欢'好。” “贫僧法号月称。”褚裟不为所动,稳稳的抱着芙媚,如同抱着一块石头。 “月称大师,你看,我美吗?”芙媚摸着褚裟的耳朵,见他拈花一笑,怔愣了片刻,红了脸,“你放我下来。” 褚裟将怀里的人放下,身边僧人的戒棍对着芙媚。 “你们好凶啊,还是月称大师温柔,跟小女子回蛇窟吧?” 褚裟两掌合拢于胸前,十指并拢向上,掌尖和鼻尖基本齐平,手掌向外倾斜,头略低,神情安详、严肃,“施主说笑了。” “妖孽,今日贫僧便除了你!” 一声爆呵后,一个穿着绿衣的妖娆男人飞了过来,他摔在地上后对芙媚说,“快走,我不是那个秃驴的对手。” “今日我便放了你,改日我们再来叙旧。” 芙媚看着觉善拿着劈山棍冲过来了立马闪身离去,无踪无迹。 “好个妖女,趁着师兄离开的功夫竟然来害你!看师兄不剥了她的皮!”觉善怒气冲冲,便要去追芙媚。 “师兄,还是修行要紧。”褚裟不在意这个小插曲,“我们去水地吧。” “跟师兄来,这里有石头,你小心些,不要……不要被它硌到了。”觉善一脚踢开小石子,一路护着褚裟来到瀑布下,“就是这里了,会不会太冷了?” “无妨。” “你要是饿了就喊师兄,师兄就在那边,有什么蛇啊怪鱼之类的,不要怕,喊师兄一声师兄立马过来……” “嗯。”褚裟看着师兄觉善一步三回头的离开后才看向瀑布,他走到瀑布旁盘腿而坐,他要在这里不吃不喝打坐一个月。 蛇宗 离渊正坐在琅椅上,他手里端着一杯酒,近来他的脾气阴晴不定,所以大殿上无人敢说话,“芙媚,本座要的人你可带回来了?” “主人,芙媚试过了,佛子对她的媚术不为所动,而且她好像还被那个妖僧迷惑了。” 绿稚便是被觉善打飞的男人,他知道没带回来佛子主人要治罪,所以先一步告状。 “废物。”离渊捏碎了手里的酒杯,“本座要你们何用?” “主人恕罪,绿稚他没拖住那个叫觉善的大和尚,不然再给芙媚一点时间,芙媚一定能蛊惑佛子。” “都是废物,滚下去。”离渊沉思了一会儿,心中有了注意。 瀑布飞流而下,水珠日溅,一个女人顺流而下飘到了岸边。 褚裟依旧在打坐,哪怕烈日灼心,他也不曾动一下。 “咳咳……”夏殃趴在地上咳嗽,她艰难的睁开眼睛,面前有一双手。 “施主,你没事吧?” 夏殃把自己的手放在那只修长白皙的手上,她抬头看那人,一双含着情意的桃花眸子,眉间泛起柔柔的涟漪,像是夜空里皎洁的上弦月,美如冠玉,仙姿佚貌,靡颜腻理,“你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