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裟摸索着拿起碗喝了药。 褚裟把自己的眼睛给了夏殃,这件事被觉善知道后气的要把夏殃眼睛扣出来再给褚裟装回去,夏殃也因此离开了圣音寺。 也没多久,圣音寺的僧人就来把佛子接回去了。 “师弟,你糊涂啊!那是一双佛眼,就那么给了一个素不相识之人,值得吗?”觉善来回踱步,一把夺过了悟手里的碗,蹲在褚裟跟前,“先吃面,了悟他们还在找了缘,你不用担心,我们会找到他的。” “她很痛苦。” “她现在被皇帝奉为国师,靠的就是你那双佛眼!她有什么好痛苦的?”觉善给褚裟擦了擦嘴,最后还是没能说朝廷下了旨,让佛子进宫。他只是看上去鲁莽,不代表他蠢,他敢说老皇帝是想利用师弟求什么长生不老,那个女人一定是出卖了师弟,他不说是不想让师弟伤心。 “无妨。”褚裟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想吃了,他想休息了。 天一黑,佛堂里只有木鱼声,烛光昏暗。 离渊从暗处走出来,他拿起火折子点了几根蜡烛,悄悄的坐在另一个蒲团上看褚裟念经。 木鱼声停下,褚裟伸手去摸周围,“了缘,是你回来了吗?” 离渊牵住褚裟四处摸索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脸上,他没有说话,因为他不知道怎么解释自己现在是什么人,了缘还是蛇王? 如果他不是蛇妖,而是圣音寺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和尚就好了,虽然有些顽劣,但师傅会教他做个好人…… 褚裟的手被离渊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入手的是有点凉意的肌肤。 离渊施了个法,身上的衣服褪去,他攥紧褚裟想缩回去的手,“觉念,是我。” 师傅都不叫了?褚裟感觉离渊拿着自己的手划过了某个磕绊,他把手掌完全覆盖在手下的肌肤上,果然是离渊的胸膛,“施主,你是何人?” “觉念,本座是离渊。”离渊牵着褚裟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腰上。 褚裟用另一只手去摸离渊的脸,他被离渊指引着才摸到了脸,“过来。” “你不怕我?”离渊把脸上的手也放到了腰上,他往前爬了几步后将褚裟扑倒在了佛堂里。 突然,佛堂外雷声大作,一道闪电劈在了院子里的树上,把树拦腰劈断。 褚裟不太习惯眼盲的感觉,尤其是离渊横冲直撞的直接骑在了他身上,吻也过于蛮横,他轻轻回吻离渊,把人拥在怀里。 轰隆轰隆—— “为什么不说话了?”离渊扯了褚裟的裤子,再次坐了上去,外面突然下起大雨,雷声滚滚。 褚裟托住离渊的屁股不让他继续往下坐了,此时,外面狂风怒号,将大雨吹进佛堂里。 “天公都看不下去了吗?本座想做什么还轮不到他插手!”离渊动了怒,他烦躁的施法将佛堂门关上。 褚裟翻身把离渊压在身下,他慢吞吞的动了一下后,腰就被离渊的腿缠进了,“这样不疼吗?” “觉念,跟本座去蛇宗。” 离渊没有得到一个回答,但他被褚裟填的满满的,“觉念,啊哈,嗯呃~” 佛堂的门被大风吹开了,雷声轰鸣,大雨滂沱,一夜梦'情。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