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早上,宫黎川在褚裟卧室的床上醒来的时候,他身边空无一人,衣柜也空荡荡的,没有留言,也没有什么预兆,褚裟就那么离开了。 宫黎川有些迷茫,明明昨夜他醒来的时候,还看见褚裟躺在自己身边。 “醒了?还疼吗?”褚裟握着宫黎川的手亲他的手指,“对不起。” 宫黎川没有抽回手,也没有搭理褚裟,他毫无聚焦的看着天花板。 “黎川,看看我……” 褚裟翻身压在宫黎川身上,伸手探了一下对方受伤的私'处,在感受到身下之人发抖的时候,他收回了手,“我给你上药。” 不再相信 相信什么道理 人们已是如此冷漠 我不再回忆 回忆什么过去 嘴上说着上药,实际上褚裟再次琎了宫黎川的身体,“有件事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所以就不说了,你早晚会知道。” 宫黎川低头看褚裟温柔的亲吻自己被咬伤了的汝投,疼痛感一阵一阵的袭上大脑,“你真是个禽兽。” 现在不是从前的我 曾感到过寂寞 也曾被别人冷落 却从未有感觉 我无地自容 “是吗?那你就好好记住我干的混账事,说实话,你在洗手间被我c的时候,你夹的很紧,我喜欢……”褚裟理着宫黎川的头发,他掰着对方的下巴亲了上去,“不让我亲?这不还是被我亲到了吗?” 你不必过分多说 你自己清楚 你我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不必在乎许多 更不必难过 终究有一天你会离开我 “在我跟前装了那么久的小白兔,你累吗?嗯啊嗯啊……”宫黎川的脚背绷的紧紧的,手指抓着床单撕扯。 褚裟捧着宫黎川的头温柔的深吻,明明做的事那么狠,吻却那么温柔,让宫黎川有点不知所措了,他松开了抓着床单的手,手指搭在了褚裟的背上。 这一吻,吻了很久,某人像是要把这一年多的量都给补上一样。 宫黎川好半天都没能好好呼吸,刚一被放开就大口的吸气,像是重新活过来一样。 “你刚才……”褚裟用拇指擦着宫黎川嘴角的口水,他好像感觉到宫黎川回应了他的吻,他真是有点太过自恋了,他刚强'暴了对方,还不止一次,还指望宫黎川真在乎他不成? 火车轰隆隆的往前开,不知道要去往哪里。褚裟就坐在窗边看报纸,阳光正好,微风不燥,这一天是个好天气。 只是他拿反了报纸,就那么看了很久很久。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