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手盯梢,今后,你若是再敢算计阿琛,休怪我狠心还手。 至于前错,念及兄弟一场的情谊,我已帮你收拾了烂摊子,但愿你能就此改过。 宋慎告诫完,转身离开。 你、站住!周彦清回神追赶,大半夜的,你上哪儿去? 宋慎失望得一言不发,疾步进入自己卧房,从抽屉里取出几样礼物和一摞字画此皆瑞王所赠。 周彦清慌了神,你这是干什么? 宋慎奔波操劳查明了真相,大受打击,默默卷了个包袱,拎起就走。 站住!周彦清挡在门口,你到底想干什么? 宋慎疲惫心累,叹道:周兄对宋某的伴侣极度不满,恨到了除之而后快的地步,仔细想想,咱们委实不适合做兄弟了,继续相处下去,你心里恐怕会更加不痛快。 周兄? 周彦清颤声问:你叫我什么? 宋慎冷静思考后,打定了主意,低声嘱咐:周兄,咱们就此分道扬镳了,即刻起,紫藤阁归你,应可保你余生富足。我会带着师姐一起走,省得你和她三天两头争执吵架,另外,张森他们几个有意投入南玄武门,你新雇些护院吧。 周彦清彻底慌了,说不出话,拦着不让路。 宋慎叹了口气,两个闪身便敏捷出了门,大踏步离开。 站住! 宋慎! 回来!周彦清匆匆追赶,伸手一抓,拽住了对方的袍角,你不能走! 然而,宋慎下定决心便轻易不改,心想:你对阿琛怀有深深敌意,我不能姑息,没法做兄弟了。 他咬咬牙,狠狠心,倏然抽出腰间佩剑,刷一下,黯然割断了那一块袍角。 割袍断义。 周彦清霎时呆若木鸡,捏着一小块布料,眼睁睁看着义弟的背影消失在风雪夜色里。 宋慎万分烦闷,大步如飞,下楼后,若干亲信正在等候,得力手下小心翼翼地接过包袱,为难道:今儿傍晚,夏夫人跟着瑞王去王府了,她的行李,属下等人不方便碰。 宋慎深知师姐留下必惹事,无妨,咱们先搬走,她的行李回头再收拾。 是! 那,现在? 去医馆!宋慎雷厉风行,率领一干亲信,悄悄搬进医馆,精疲力尽躺下时,已是寅时中。 夜色如墨,天快亮了。 风雪未止。 黑暗榻间,宋慎枕着手臂仰躺,闭着眼睛,困倦却睡不着觉。 卧房里冷冷清清,他十分生气,头疼烦躁,翻来覆去良久,猛地掀被坐起,意欲赶去瑞王府迫切想见一见瑞王。 但转念一想,又躺下了。 唉! 这个时辰,人正酣眠,我突然出现,他会被吓一大跳。 算了,等天亮了再去找他。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有了些睡意。 但寂静间,房门猛地被叩响,掌门?掌门? 宋慎睁开眼睛,皱了皱眉,披上袍子开门问:什么事?慌慌张张的,着火了吗? 亲信耳语禀告:刚得到的消息,情蛊掉包一事,有眉目了!情况紧急,不得不吵醒您。 哦?宋慎精神一振,谁干的? 那只替代情蛊的北虺虫,出自西境一商人之手,根据他提供的线索,属下等人辗转追查,现已揪出幕后买主!买主叫郝鑫,是刑部员外郎陈墨府里的一名管事。而陈墨,是韩太傅的得意门生! 宋慎惊讶皱眉,困惑问:这件事,竟然跟韩太傅扯上了关系?韩太傅是大皇子的外祖父,他们要情蛊干什么用? 不清楚,目前仅是推测。 亲信挠挠头,依属下猜,皇后病死,贵妃肯定想被扶正,您说,他们是不是帮贵妃偷的情蛊?假如把蛊种在皇帝身上,到时,贵妃受独宠,兴许她就能升继后了。 宋慎略一思索,不无可能。 那,下一步应该怎么办? 宋慎直觉不安,打起精神吩咐:此事越来越蹊跷了,耽误不得,立刻把查到线索的人叫来,我有话要问。 是! 少顷,房中烛火点燃,五六人围坐商谈,均被勾起了好奇心,破案似的纷纷推测。 这一切,瑞王毫不知情。 翌日清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