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去了东方吗?” 情况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好点,傅挽稍稍松了口气,摇了摇头道:“不是的,这些是有人送给我的,你们不要碰,很容易坏掉。” 女佣们便只好答应,帮着收拾了地面,然后出去了。 等到所有人全都出去了,傅挽才走到床边踹了伊诺德一脚。装死的少年坐起来,又恢复了之前雪白干净的样子,他瞧着傅挽,“现在不怕我了?” 傅挽并没有觉得自己害怕过他。 她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然后坐在了他身边,“你知道她什么时候会来吗?” 伊诺德手里忽然出现一个水晶球,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他盯着水晶球看了一会,然后散漫地道:“大概就是明天了。” 傅挽:“!” 这么快。 她二话不说转头将那把狙击枪拿出来给伊诺德,交代道:“如果你的力量用光了,可以试着用一下它。”她有点想笑,于是忍了忍才继续道:“威力挺大的。” 伊诺德瞧着她,似乎有点疑惑,但是并没有问下去。 傅挽又把宝剑和团扇以及起死回生药放在了自己身上,她本来就穿着层层叠叠的蕾丝长裙,金色长发和深邃的眼窝,看起来像是洋娃娃身上挂了把凶神恶煞的宝剑。 怪怪的。 但是傅挽不打算放下,她出去吃饭的时候都带着扇子和剑。 晚上在自己家睡了一觉,第二天天还不曾亮,傅挽就起床了。她去了老祖母的房间,给了祖母一个早安吻,然后去找了父母。 傅挽和黛薇儿的父母说了很久的话,父母两人都有些恍惚,只知道傅挽一直在说对不起。 但是两人在黛薇儿八岁的时候领养了一个儿子,现在已经和这个女儿感情并不深了。虽然还是爱护的,但是这一年过去,他们早就接受了黛薇儿死去的事实。 其实要不是老祖母一定很想念她,或许她不该回来。 做完这一切,傅挽才和伊诺德坐上马车。 马车一直顺着大路向西行驶,一直到一个靠近郊外的小木屋前停下了。傅挽支付了马车的钱,然后跟着伊诺德走了前去。 小木屋围了一圈木栅栏,伊诺德走过去的时候,木栅栏嘭地一声炸掉了。 于是两人直接走到了门口,敲了敲门。 开门的是一个非常非常美艳性感又透着几分成熟知性的女人,如果她带上王冠,毫不疑问就是惹得无数男人争抢的风流艳后。 但是现在她穿着一条黑色的天鹅绒长裙子,脖颈修长,眼窝深邃而眉骨弓起恰到好处的弧度。微微一笑,风情万种,碧绿色的眼睛仿佛是会说话。 “伊诺德,我亲爱的儿子,我终于等到你了。” 女人十分热情,张开手抱住了伊诺德。 她不光抱,还亲吻了伊诺德的脸颊,这才松开手,以一种恶毒婆婆看软包子媳妇的挑剔目光看了傅挽一眼,这才耷拉着眼皮道:“你是谁?” 傅挽暗自握紧了手里的大宝剑,紧张到说话都迟了一瞬间。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