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朋友喝了一点酒,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忽然就想起了以前打拼时候的经历,所以情不自禁就留下了眼泪。” 林晓竹若有所思的看了看郎祁,看了看蒋依芸,“依云,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你现在想的再多,也回不到从前,并且不管之前有多么的辛苦,现在终归是好了不是吗?” 郎祁眨了眨眼,眼神中闪过了一丝不耐烦,“晓竹,既然蒋董喝多了,你就先送她回去吧。” 林晓竹诧异的看着郎祁,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直接了当的赶蒋依芸走,但如果她听到郎祁之前是怎么说的,肯定就不会觉得诧异了。 不过她觉得,眼下的情况,送蒋依芸回去,也是一个正确的做法,“依云,要不然我送你回去吧。” “我看你现在的样子,应该还是很不舒服吧?” 蒋依芸点了点头,悄悄的看了一眼郎祁,对林晓竹说:“好,不过我自己回去就好,不用你去送我了,你忙你的吧晓竹,我没事的。” 林晓竹轻轻的蹙了蹙眉,“那怎么行,你喝了那么多酒,我怎么能让你自己回去,我们走吧,我开车送你。” 随后林晓竹扶起摇摇晃晃的蒋依芸,离开了郎祁的办公室,向地下停车库走去,蒋依芸走的时候,回头定睛看着郎祁,眼神中满是不甘之色。 但转过头来的一瞬间,嘴角微微上扬,牵起了一抹冷凝的弧度,今天所发生的事情,是她刻意让林晓竹看到的。 并且她也完全没有喝醉酒,只是借着喝醉的理由,对郎祁诉说着自己的想法罢了。 林晓竹开车,蒋依芸坐在副驾驶,她眨了眨眼,“依云,你到底是怎么了?我怎么看你还是有心事的样子,还在想以前的事情吗?” 蒋依芸一愣,顿时想起,她之前是这样和林晓竹说的,随即微微一笑,“哦,没有,现在已经好很多了,在想一些工作上的事情。” 林晓竹专心致志的开着车,目不转睛的对蒋依芸说:“那就好,就像我之前对你说的,人不能总活在过去,要向前看。” “你可能还不知道吧?我曾经也有这一些昏暗的日子,只不过我从不去提起罢了,虽然不提,但不代表我就忘记了。” “可生活还是要继续不是吗?我以前的家,也是很富裕,父亲经营者一家集团,但是被一个城府极深的多年好友陷害,最后导致失去了对公司的所有权。” “而他那个好友,则趁机将公司收入手中,至此我爸爸便整日逗留在赌场之中,欠下了很多带利息的债务,从此一蹶不振。” “我的母亲则受不了整日还债的生活,所以也离开了我们父女,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了。” 蒋依芸听到林晓竹再次提起当年的事情,瞬间眉心紧蹙成川,她不提还好,已经提起,蒋依芸的心里猛的一沉,似乎陆哲南入狱,夜阑跟着一个舞蹈教师远走他乡的事情,再次回到了眼前。 但蒋依芸心里很清楚,现在还不是和林晓竹坦白一切的时候,还是要继续忍耐,决不能在现在露出马脚。 她眨了眨眼,看着林晓竹的眼神带着一丝心疼之色,“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经历,怎么从来没有听你提起过。” 林晓竹嘴角微微上扬,牵起了一抹淡淡的浅笑,“提这些作什么?那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 “你以为这样就算结束了吗?我最后都没有放过那个陷害了我父亲的那家人,他还 有一个女儿,生性泼辣,人前一套,背后一套,和她那个父亲简直一般无二。” “甚至还曾经绑架过我,我脸上的伤疤现在是消失了,不过当时受伤的时候,还是很吓人的。” “如果不是夏……” 说到这里,林晓竹没有继续说下去,她不想让蒋依芸直到她和夏天的事情,“唉!算了,过去的事情就不去提了。” 林晓竹是这样想的,但蒋依芸心里久久不能平静,如果不是林晓竹推了自己一下,也就不会走投无路前往英国。 也就不会嫁给那个变态的老头,也就不会经过一系列痛苦的手术,而改头换面,甚至现在在郎祁面前,她都不敢说出自己是陆雪儿。 想到这里,蒋依芸对林晓竹的恨意更深,但如今她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陆雪儿了,现在的蒋依芸完全能做到喜怒不形于色。 “好,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去想了,好日子还在后面的,不是吗?”蒋依芸唇角微弯,意味不明的看着林晓竹说。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