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曳沉默了下,将他拉起来,猛地一站起来,男人踉跄了下,没站稳,慕曳将他拉进房间。 房门关了。 锁死。 祁生看到认罪书在床头桌子上,就知道自己老婆已经看了,但她看了还是一晚上没开门,这是还生气呢? 他心里又忐忑了几分。 抱着她坐到床上。 而他自己又跪了下来,将脑袋枕在她大腿上,双手小心翼翼抱着她的腰,缓缓说道:“曳曳想听哪部分?” 慕曳伸手在他脑袋上画圈圈,声音也轻,“请人为你表演?” “请人扮演我?” 大狗子声音闷闷的,将脑袋彻底埋在她腿上,没脸见人,耳朵红通通的,“我以为你有了心上人,我难受。” “她们扮演得不像你,我就一个又一个找,直到找到那个姓苏的,她演的最像。” 慕曳捏了捏他的耳朵,男人耳朵最是敏感,更红了几分,他将自己代入了回忆当中,代入了那时痛苦崩溃的心情。 他哭了。 慕曳感觉自己大腿被沾湿,祁生闷着声音说:“曳曳,你不知道我有想要你爱我,我太难受了,我觉得自己失去了全世界,我让她们扮演你,就假想着,你没心上人,我还有机会,我能把你焐热了,我能捧着小仙女老婆一辈子。” 慕曳低头亲了亲他通红的耳朵:“所以就逼她们一个个念着台词本,不停对你表白说我爱你?” 狗子脸更红了,他牢牢抱着老婆的腰不动,感觉这辈子的脸就在老婆面前丢尽了,“嗯……” 慕曳轻笑一声:“还干了什么?姓苏的对你恨意这么大,是不是还做了别的?” 祁生:“……因为她演得最像,我就让她找人给我排了一场戏,让他们演我们相亲相爱给我看。” “还有呢?” “这场她没演好,根本演不出我老婆的神韵,我就罚她去演洗脚婢了。” 慕曳:“……真逼她给人洗脚?” 男人僵硬着身体:“不是给我洗,是给她搭戏的男演员。” 慕曳:“……” 狗子能这么绝,这么离谱是慕曳没想到的。 表演这种事肯定不好在大庭广众之下,所以大多数时候是在酒店,被记者拍到了传出绯闻,似乎也“合理”了? 别人家大少出轨是真出轨,要不就是找替身,她家纨绔是坐那,让女人给他演戏念深情台本,更绝的还是姓苏的影后,因为后面一场没演好,这狗子就不高兴了,折腾人,让她给人演洗脚婢?? 堂堂影后给人洗脚? 难怪那影后恨他恨得不惜跑到她面前搞事,就为了让她产生误会,让狗子伤心欲绝,哪怕得罪豪门太太也要报这个仇。 足足沉默了一分钟,祁生都慌了。 他紧了紧手,又啪嗒啪嗒掉眼泪了,“曳曳,我难受,我真难受,我得找个欺骗自己的慰藉才能过得下去,才能控制自己不会伤害你。” 所以他夜不归宿,尽量不跟自己老婆碰上,他不知道怎么面对。 “后来我生日前一晚上,你把我拉进房间,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我的心一下子活了起来,从那以后我再也没干过这事。” 慕曳的手在他脸上轻轻划过,双手将他脑袋捧起来,男人一晚上没合眼本就眼睛都是血丝,通红通红的,这会儿又挂着眼泪,眼巴巴地看着她。 她双手用力在他脸颊上往里挤,把他五官都整变形了,男人说话就唔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