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对端着营养液的她说。 长及小腿的真丝垂质衣料随着长腿迈动而从中敞开,露出耸立的乳,平坦的肚子,稀疏的毛发,以及下方若隐若现的沟壑,光洁柔润的膝盖骨磕上床面。 他随着她俯下而仰躺,主动去凑她拿近的营养液瓶口。 却没料那手转了个弯,她自己喝了一口,堵住他的嘴,过渡给他。 “咳咳......”生涩的男人久未大口进食的咽喉短暂呛咳后,就适应地大口吞咽,如嗷嗷待哺的雏鸟。 那通常是提供给沉溺在虚拟世界里的人的速食,还有各种口味,像男人这样的来之不易众星拱月的宝贵实验财富,日常吃的都是实验室特供食物,而不是这种可能含有转基因物质的快餐垃圾食品。 他们就你一口我一口,将她储存在房间医药冰箱里所有味道的营养液尝了个遍。 太阳升起,又是新的一天。 风雨过后,花园里呈现清新的艳丽之色。 花园的女主人坐在画架前,面前俗气的一反作者风格的百花争艳图,除了打发时间别无长处,而它也即将完成。 “奶奶!” 小孩抱住她的腿,猛冲之下,画架都摇晃了。 一向避他们如蛇蝎的女主人这次没有躲开。 年轻的男人躺在她怀里,诉说着第一次见到这个家里的小孩所产生的的印象—— “大人面前乖巧,大人看不见的地方胡作非为。” 她当时表情一定是“见了鬼”。 他却不奇怪,倒视着她赤裸的胸脯,锁骨,薄薄皮肤覆盖的脖颈与下巴线条,仰起头尝了又尝她的滋味。 “像你小时候。” 像她,早熟,具有野心,还知道“舍利子”的存在,却想着抄捷径,以为人类精神世界的彼岸,是一蹴而就,一举到达的。 他们需要引路人。 “你的所有画里,都有一个引路人。”他忽然说。 在大宅子里赤裸交缠的两具身体,下方那具忽然僵住。 “这儿。”他将她搂抱到一排排诡异崎岖的画作前,慢慢顶摩,她要偏过头,就用手把她脸转过去。 而她双腿打开如撒尿的姿势,根本避无可避。 枯木又逢春,又要快感又要尊严,无暇顾及更多,偏偏拆开她最大的秘密不说,还要公开将她处刑。 “这儿,这儿。”他用下巴,用呼出的热气,从后面变成一支支箭,指出那画面中一个个光点。 “都是我。” 汗湿的手撑住墙壁,她只能呜咽着摇头。 “漂亮吗?”她抱起小孩,一边一个,让小孩坐在膝盖上,面对画作。 小孩在那姹紫嫣红的堆簇前看呆了,不负她好几天的心血,然后埋在她胸口,羞怯地说:“好看。” 不知是因为花好看,还是因为长辈第一次抱他们。 她让小孩看他们刚奔来的地面,一路碾碎的残花败柳,“这好看吗?” 两个小孩最终摇摇头。 斜阳照射花园,一天即将过去,她似乎等着什么人,又像什么也没等,独坐身影迎来夜幕的降临。 她一直坚持付出必须要有回报,为自己存于世上寻求一点可怜的价值,而坚持完漫漫人生。一颗真心永远等不到回应,得不到结果,对她来说就是最大的讽刺,也是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