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雅的世界和俗的世界里,比雅和俗更多的是雅俗共赏,比痛和痒更多的是不痛不痒。 在这岁月的森林里,尽管迷失完了又迷失,走错了路又走错了路,找到了自我又好像没有找到自我,可是对于这俗世依然“痴痴情深”,不舍的放下。 当两岸《富春山居图》合并版在台北故宫展出的时候,引发了一片谈论热潮。 对于吴洪裕临终焚烧《富春山居图》的行径感觉过于荒诞,又将这一举动和林黛玉离世前“焚稿断痴情”相提并论,都认为这是“痴”的最高境界的表现。 还有捷克小说家卡夫卡的故事:卡夫卡有一位极端严苛的父亲,在他的心灵上留下了难以愈合的创伤,父亲严厉的形象化身为不可捉摸与不可抗拒的各种权威形象,出现在卡夫卡的众多的小说里。 不过卡夫卡很幸运,有一位如同伯乐赏识千里马的知己好友布劳德。 卡夫卡热爱写作,但始终没有人赏识。他四十一岁时死于肺结核,离世前显然是放不下自己的作品,因此写信交代给自己的好友布劳德将其小说、手稿、日记、信件、随笔……全部烧毁,他的遗愿也可以看作是“焚稿断痴情”——断的是对于写作的终生不渝,而得到知音却寥若星辰的痴情吧! 幸好布劳德深知卡夫卡的作品必将在文学史上享有极高的赞誉,而并没有听从卡夫卡的临终遗言。 这些书逃过了火焰的焚烧,日后证明这些作品果真是让后世视为深入探索卡夫卡灵魂的瑰宝,卡夫卡如果地下有知,也会感谢好友的惜才之恩。 从平静陷入困境,总是以想象不到的方式演绎着,也总有看着糊涂实为明白的人,提醒了你,你感觉荒唐,明明是平静之中,却一下子又陷入了困境之中,所以说这样转变就在一瞬间。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体总算有了知觉,渐渐地醒来,浑身无力的,像是短暂性失忆,然后所有的事情又都冲回了大脑,感觉一阵头痛,随即就是口渴,再然后就是劫后余生的幸运的满足感。 只看到一缕拂尘插在眼前的地上,即便是有路过的野兽也不敢靠近,动了动满是泥土的手指,看着碧麟剑还在手里就放心了,再看看这里好熟悉,是幽州城外的野兽森林。 艰难地爬起无力的身体,想走回城里,可是衣袍破裂了,这可如何见人啊!太丢人了,被人打的这么惨,只剩下半条命,记得是被谁给救了,人呢,我四处张望着,可是头疼的也想不起来了,就简单的包扎了一下伤口, “行了,你个臭小子是老道我救了你,别看了”,身后突然传来一声爽朗的声音,我就安心地又坐会了地上, “对不起啊前辈,怪我当初没有听你的话”,然后拱手道歉, “行了,都过去了,没事的,关键是你现在实力还太弱了,需要努力修炼了,来,这时从城里给你买的衣服,还有一叶水,自己喝吧!” “多谢前辈,晚辈感激不尽,请问那个老头是什么人啊!能操控雷电,这么厉害”,我疑惑地说到, “有些事,你现在还是不知道的好,行了换衣服喝水吧!”这个老道不耐地说道,然后又说等你有了实力以后再知道也不晚, “那好吧!真的多谢前辈了”,我再次感谢到, “嘿,我说你小子有完没完,大丈夫豪爽直快,你怎么婆婆嘛嘛的,还感谢”,老道虽然这么说,但是嘴角明显笑了。 “嘿,小子,这个你还认得吗?”老道拿出涂有黑色和红色两面的贝壳,这个就是老道最后拿走的红色那面的贝壳, “记得,是您说要给我占卜的贝壳,怎么了?”我疑惑的问到,不过也能大概猜得到, “你嫌贵,你就走了,老道我偷偷给你算了一卦,十个贝壳你猜怎么样?”老道故意卖关子说到,一缕小白胡子随风飘扬, “不知道啊老前辈,你就说吧!”我还是想要让老前辈说出来, “好吧!就告诉你吧!结果有九个是黑色的,一个是红色的”,老道边比划手指,边说到, “就是九死一生的意思了”,我抢在老道前面无力地说道, “嗯”,老道满意地点了点头,果然猜对了, “所以我就去找你了,可是还是晚了一步,不过幸好在最后一刻赶上了,救了你一命,老道我还差点丢了半条命呢?”老道说到这不由得翻了一下白眼,然后也能从笑容里看出凝重来,因为确实也受了重伤,我就起来行跪拜大礼, “多谢前辈拼死相助,凌风我感激不尽,多谢了”,重重地扣了三个响头, 其实,到这里来以后才是叫的凌风的,确切的说只有兰兰才知道我这个名字,因为是她给起的。 有一次兰兰说我很像画中人,而画的落笔名字就叫凌风,所以她说你也叫凌风吧!这个名字霸气。接着,只有她在没有人的时候叫我凌风。 “好好好,你小子重情重义,老道我没有看错人,救你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