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刚关上门就抵上她: “仇泽,益星火,在你心里,他们都比我重要。” “那我呢,我算什么?” “在我们的婚礼上说要跟他回去。” 他红着眼说了一大通。 “黎蔓,你也可怜可怜我吧。” 黎蔓低着头不敢看他:“这婚事,婚礼,本就不是我想要的。” 本就不是她想要的…… 益星火说得话又浮现在他脑子里,这一切都是他偷来的。 他咬着牙说:“那你就看看,他有没有那个本事,从我身边带走你。” “你当初是怎么说得!”黎蔓抬起眼看他,满眼泪水,“你说,他一回来,就……” “可你当时拒绝了,不是吗?” 第二次的时候,他可没说那些掉脸子话。 “你耍赖!” “我就是耍赖。”他低下头,啃咬她的唇瓣,去解她的衣服。 “司娄!”黎蔓惊呼一声,被他抱起丢到床上,“你要做什么?!” “要你,”他将她两只手举过头顶压在床上,唇不断在她身上流连,“要你……” 他压在她身上,在这新婚之夜,抚过她身体每一处。 她总是哭,哭声小猫似的挠着他的心肝,又精准地扼住他的喉咙。 司娄抬起头,吻过她湿润的眼角,语气也软了下来,脸埋在她颈子里轻蹭,说不出有多难过: “只能是仇泽吗,我不行吗……” …… 夜深至宾客散去,方才还歌舞升平的地方如今落了一室的寂寥。 仇泽独自一人留了下来,偌大的客厅内,只剩头顶一盏亮黄的灯光,他抿了一口酒看向窗外,持续低温了一阵,今天刮了一天的风,这会儿开始飘起了雪。 想起怡园的那两颗梅树,要是落上雪,不知要比现在艳上多少倍。 空荡荡的地方响起脚步声,司娄在他对面坐下。 看着对方沉默了一下,司娄往杯里倒了些酒,仰头一口喝了。 热辣的酒精灼着他的嗓子,他沙哑开口: “你跟了路易斯?” “嗯。” 他笑了一下:“我一直以为你和他们是不一样的。” 仇泽笑着说:“没办法,得向现实低头。” 司娄看向他,语气挑衅:“黎蔓晓不晓得你这样没出息。” “我是不及你。”仇泽抬手揉了揉眉尾,“事儿都让父亲做去了。我不及你,我没有父亲。” 司娄皱眉,握着杯子的指尖泛白:“他做的那些事,跟我没关系。” “你选择隐瞒下来,就跟你脱不了干系。” 司娄沉默了一会儿,说不出话来反驳他。 “司娄,你变了好多。”仇泽说。 他认识的司娄,总是一副没心没肺,为我独大的样子。 所以说人一旦有了想要的东西,就会变得丑陋又小心翼翼。 司娄安静了好一阵。 “你跟着路易斯,不会有好结果的,我不想看到你那样。” 他们从来不是对立的关系。 仇泽看着窗外的飘雪:“这话你留着对娄濮存说,我自有打算。” “你什么打算。”他抬起头对上他的眼睛。 他指尖轻点着杯面:“拿回我的一切,讨回别人欠我的……”他看向他,“要回我的人。” 司娄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又马上掩过去,靠向椅背笑着说: “益星火么,还给你就是了,那小子太嚣张,我就替你收拾了一下。” 仇泽低下头笑了一下。 “司娄呐……”他笑着叫他, “你在紧张什么?”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