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正初丝毫不在意:“没事的厘厘姐,经过我们的打造,小舅才可以成为付出型人才。” 说完也不顾云厘反应,将两个袋子递给傅识则。 傅识则接过后将手机切换到支付码,见这情况,云厘眼疾手快地把校园卡从口袋里掏出来。 傅正初是他外甥,她不是,让他给她买单总归不大过意得去。 云厘:“我那个……你用我校园卡付就好了。” 傅识则没有接,缄默不语。 等了好一会,手都开始麻了,却没有等到意料的反应。 云厘抬头,发现傅识则和傅正初两个人都在看她校园卡上的照片,傅正初只差把脸贴到校园卡上了。 云厘:“?” 云厘觉得自己可能太思前顾后了,她关注的重点在于不该让傅识则为她支付这些费用,和另外两个人显然不在一个频道上。 傅正初:“厘厘姐,这个照片还挺好看的,是你本科的时候吗?” 云厘迟疑一会,说:“是我高中的时候。” 傅正初并不关注照片的时期,只是发出由衷的赞叹:“厘厘姐,我觉得你长发比我姐好看多了。” 他望向某种意义上的同谋——傅识则寻找共鸣:“小舅你说对吧?” 傅识则没应,收回视线。 云厘瞬间有点窘迫,把校园卡翻了个面。 本科毕业照片采集的时候她恰好有事情回家,信息系统里直接沿用了她高中毕业的照片。彼时云厘还是齐腰长发,后来也是契机之下她直接剪成齐肩短发。 那时候初中的云野还因为难以接受哭了一顿。 “那我待会儿把钱转给……”云厘困难地说出后面两个字,“小舅……” 傅正初理所当然:“没关系啦厘厘姐,我们是小辈,小舅不会让我们付钱的。” 云厘实在,受之有愧。作为傅识则的同龄人,很难适应这一个‘小辈’的身份。 “我觉得你小舅人挺好的,我觉得你还是不要老欺负他。”为了让自己听起来没那么刻意,她又说:“他都帮我们付钱了。” 傅正初:“厘厘姐,这不叫欺负。反正小舅也没女朋友,钱花小辈身上就行。” “诶,上次不是说挺多人要他电话……” “最开始给了几个。”他一顿,“不过小舅都没回别人。” 云厘沉默了一阵,“他还会给别人号码?”意识到自己的语气不太对,云厘立马补充,“我的意思是他看起来不会给,上次咱们吃饭不也是么。” “想什么呢。”傅正初一脸骄傲,“那必须是我们给的。” “为什么?” “找个舅妈管管他。” …… 不一会儿傅识则拿着两袋饼干回来,云厘背上了‘好不容易’得到的半月帆布袋,将原先自己带的小包和饼干都装里头。 可能是心里过分满意,她踮起脚,侧身往下看了看帆布袋。 见云厘喜欢eaw的奖品,傅正初好奇有无特殊之处:“厘厘姐,背着感觉怎么样?” 云厘低头瞅瞅这个包,腼腆地笑着,“挺好的,就是……”她将帆布袋往上提了提,“有点大。” 不太好意思在他们俩面前‘搔首弄姿’,云厘跑到离他们两米远的空地拍照。 傅正初无聊地拆开饼干包装袋吃了两片,远远地看着云厘拍照,也许是太无聊便端详了会她背着的帆布袋,突然长长地咦了声。 “小舅,这不是你的头像吗?” 为了佐证自己的观察,傅正初放大傅识则的微信头像,摆到傅识则面前。 一个天蓝色,一个纯黑色。 傅正初:“看,上面的月亮是一样的。” 傅识则用看智障的眼神看他。 不知足的,傅正初得寸进尺,低声用稚气的下流话揶揄他,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小舅,刚才厘厘姐说你大。” 嘴巴里的饼干还一嚼一嚼,分外欠揍。 傅识则:“……” 天色暗沉,校园绿道的音箱正在晚间播报,此刻是女主持人在采访一名已毕业工作的学长。 “所以尹学长,作为曾经南理工的风云人物,揽遍无数奖项,您的粉丝们包括我在内都很好奇,您觉得大学期间最遗憾的事情是什么呢?” 男人的声线温润如风,在音箱的噪声下也让人悦耳,他笑了两声,停顿一会:“那大概就是……没谈恋爱?” “这几年我的同学们连娃娃都有了。” 傅正初随口一问:“厘厘姐,你本科有留下这个遗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