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么?” “陛下!”我怒极,冷脸斥之,可他充耳不闻依旧用沾了水儿的食指贴住我的唇:“别再这么唤我了,宓娘,你每唤一次,我都觉得与你的距离又远了一寸......” 我不再言语,只得撇过头去不再看他,深吸几口气:“陛下醉了,妾想回......啊!” 不待我说完,张矩蓦地将我抱起翻了一个身,一根滚烫的物什抵在我的臀上。 我羞恼至极,面前是七零八落的奏章,和快要干涸的墨水,我不敢想象张矩在这里要我:“陛下!这不合礼数!” 张矩握上我的两颊,戴着白玉扳指的指腹狠狠压着下巴:“宓娘,说些我爱听的......” “男女欢好本就不是什么登的上台面的东西!” “宓娘,你只需回答我快不快活。” 体位改变,张矩从后滑入,舒爽地闷哼一声——我从未经历过此番,出嫁前宫里的教引姑姑给我过一本春宫图,翻了几页便让我口干舌燥,这个姿势我只在画本上见过,匆匆瞥了一眼便羞赫地丢在床榻上不愿再看。 我对于行房还停留在面对面的亲密,最出格的也不过是把我从床榻上捞起,坐在他胯间被掐着腰起起落落地满足他。 不似先前两只指,张矩顶入后发狠似地进出着,让我差点站不住,身体感官全部集中在那处,淫靡的水声在我涣散的情思里无限放大,张矩托着我的臀高高抬起,九浅一深地律动着,摆动间我几欲被顶弄地扑出去,复又被他抓着臀肉拖回。 我徒劳地扭动起腰肢,试图摆脱他发泄般的抽挞,脸颊发热,羞愤伴随着无法逃避的酥麻刺激地我眼泪直流,我死死地咬着唇瓣发出呜咽声,背脊贴上一具坚硬的胸膛。 张矩掐着我的下巴掰过我的面庞,擦拭我的泪痕:“哭得好生伤心,宓娘也很快活是么?” 小腹被顶地微微抽痛,脚趾蜷缩着缴着鞋袜堪堪承受住撞击,耳边张矩还在喋喋不休:“宓娘,告诉我你也很快活......” 我小声哭咽着,微微摇头是拒绝也是求饶:“陛下,不要,不要......” 身体中那物什退了出去,我以为他终于愿意放过我,不想他又重重顶进来,我没控制住娇呼一声,耳垂被一片湿润围绕,齿间磨着软肉敏感地身下战栗着流出水来。 “宓娘,不可以说‘不要’,不可以拒绝我......”张矩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伏在我耳畔犹如恶鬼低语,“宓娘,说你喜欢,说你也很快活......” 灭顶的快感袭来,张矩喘息急速起来,抽动的频率加快,而后喂叹着:“我们一起......” ——— 芜湖,好赤鸡周天愉快~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