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手术刀,这种环境给她做手术,这是当场要给她送走吗? 白芷听了初念的话,眼中露出了警觉的神色,“你这么恶毒,阿爵知道吗?你就不怕他看清你的真面目之后不要你吗?” 初念无所谓的笑了一声,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白芷,“这里是马耳他你忘了?我和阿爵在这儿领的结婚证,就算他发现了又怎么样?这辈子他都只能是我的,这里不允许离婚。” 白芷企图努力的往沙发里面缩,想她白芷也是k国叱咤风云的人物,没想到阴沟里翻了船,竟然被这么一个弱鸡给威胁了。 她眯着眼睛,试图威胁道:“你若敢动我一下试试,我的手下一定会将你碎尸万段,剁了喂狗。” 初念不以为意的撇了撇嘴,“我猜你手下那些人,巴不得你落在我手里呢,最好是死透了,这样他们就能踩着你尸体上位! 更何况,我有阿爵护着,你那帮手下有那个能力动到我吗?” 白芷顿觉心口受到了一万点的伤害,杀人诛心不过如此。世上最难过的事儿莫不过,她爱着的人,却爱着别人,护着别人,而那个人却还在她的面前耀武扬威。 她心里明白,这里是国外,即便初念真的把她给弄死了,黎爵也会毫不犹豫的护着初念,让她平安无忧。 不多时,南沐就拿着初念要的东西回来了。 初念朝着白芷勾起单边的嘴角,那模样竟让白芷觉得她眼前站着的人是黎爵本人,不是初念。 原来生活在一起久了的人,真的会变得越来越相似,就连一个动作,一个表情都是那么的如初一辙。 初念拿着针筒,从桌边的威士忌酒瓶里,抽满了液体。随后她撸起了白芷的袖子,把针尖对准她胳膊上的肌肉,邪笑着恶劣的说道:“抱歉没准备麻醉剂,怕一会儿给你动手术的时候你会疼,给你来点儿酒精顶顶先。” 白芷心中‘卧槽’不敢置信的看着初念,她怀疑这丫的真的是医生吗?这威士忌能特么当麻醉剂吗?能吗?而且确定这东西打进她身体里,她特么不会死吗? 初念看出白芷明显拒绝加闪躲的眼神,她似是很善解人意的开口,“原来你不想要麻醉啊?那我们不麻醉也行,直接开始动手术。” 说着她拿起一片手术刀,和刀柄连接好,又拿起桌子上的打火机在手术刀上烤了烤,“听说古代就是用这种方法消毒的,现在条件简陋,不介意我用这个方法吧。” 话落她也不管白芷此刻面上是什么神情,她拿着手术刀缓步走向白芷,一边走一边开口说道:“不用怕,我是特别出名的神外医生,下手特别有准儿,先给你来个简单的开颅手术。你说我是先破坏你的语言中枢,还是运动中枢,视觉中枢?啊,算了,看我开心吧!” 白芷被初念那漫不经心,却极其邪恶的眼神给看怕了。她看着初念手中那明晃晃的手术刀和慢慢俯下的身体,仿佛就像是她真在考虑第一刀要划向哪里一样,她被吓得哆嗦了一下,睁着眼睛惊恐的说道:“别过来,你这个变态,神经病!”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