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从现在开始准备,三个月也差不多了。 槐木村这边的流程也不是完整的六礼都走完,而是简化为三步,第一步提亲,合过八字之后要请红媒人上门提亲,定下成亲时间,这一步做完就是定了亲。 李恩白直接将自己的八字交给云老汉,槐木村里也有人能看八字,云老汉拿着去看了立即就能知道八字合不合适,然后村里的红媒人也好说,李恩白现在手里还有点钱,请的起媒人。 第二步纳币,就是看聘礼和嫁妆,相互商量的阶段,这一步李恩白表示,嫁妆随意,对他有什么要求就提,他能做到的都答应。云老汉不是那无理取闹、死要钱的人,自然也不会对他提什么过分的要求。 最后一步成亲,这一步是最麻烦的,因为要准备流水席,还要请到全福人和压床童子。很多人家早早的商量好了婚事,到这儿都得为难为难,流水席可不是随便糊弄就行的,总是让男方家抓破脑袋,好凑出几个上得了台面的菜,给自家赢得面子和好彩头。 但李恩白在古代这些日子可没少到处寻摸好吃的,可以说在他能力范围能整治一桌像模像样的菜单,完全不是问题,至于钱,他看了看自己空间里放着的银子,很有底气。 这样一说,云老汉还真没有什么反对的理由了,李恩白样样都准备好了,言辞恳切的请求云老汉将云梨嫁给他,再加上木老三也十分赞同,再不情愿,云老汉也只能答应了。 既如此,还麻烦云叔去合了这八字,明日在家等着媒人上门。李恩白很高兴,雷厉风行的将事情安排好后就告辞了。 云老汉带着浓浓的不舍之情,去找人合八字了。 当晚,月上树梢,夜深露重,李恩白却没有陷入沉睡,而是穿戴整齐拎着一盏灯笼,慢慢悠悠的走了出去,他踏着月色,哼着奇怪的小调,走在村里不平的路上。 奇怪是他路过的人家,居然没有一家的狗会因为他的经过而狂吠,整个村子都安安静静的,只有路边草里的虫子偶尔发出一些声响。 系统已经将整个村庄都扫描过了,无论白天黑夜,李恩白都能轻易的走到他要去的地方,今晚他的目的地是... 光线微弱的灯笼只能勉强照亮他脚下的一小块,连他的脸都模糊不清,看着和别人家没什么不同的两扇木门,这就是花寡妇家? 是。 他站在门外盯着大门看了一会儿,似乎没有意思了,又拎着灯笼慢慢悠悠的离开了。嘴里奇怪的小调又再次响起,在安静的村里传出去很远很远。 花寡妇隔壁的人家隐约听见有人在唱歌,还以为自己在做梦,结果歌声越来越近,又慢慢远了,一下从梦中惊醒,擦了擦头上的汗,男主人在妻子的催促中悄悄出去看。 隔着门缝往外看了半天,似乎什么也没有,刚要发下心来,猛地对上一双眼睛,那眼睛是红色的! 鬼啊男主人吓的向后跌坐,连滚带爬的往屋里跑,他惊吓过度的尖叫声却将左右邻居都吵醒了,纷纷骂他,却只听见他喊着有鬼。 第二天这位男主人带着惊吓,不安的嘀咕着有鬼,但是没人相信他。第三天,花寡妇的大门上有一个鲜红的手印,无论怎么洗都洗不掉,这位男主人更加确定有鬼! 第四天夜里一个白衣人拎着鬼脸灯笼站在花寡妇家门口,周围的邻居都看到了,那白衣人有一双血红血红的眼睛,一看就不是人,不是人,那就是鬼啊! 第五天花寡妇的嘴歪了,毫无预兆的歪了,只能任由口水流淌,话都说不清楚,她找了大夫看,大夫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第六天和花寡妇平时凑在一起的石头媳妇家也出现了血手印,第七天石头媳妇也歪了嘴。 第八天,有一户人家门上多了血手印,第九天......几乎每一天醒来都会发现有人嘴歪了,有人家门上多了血手印,甚至还有个小孩儿因为和鬼对视而高烧了...... 整个村子都陷入了惶惶不安之中,他们槐木村一向安稳,怎么就被鬼怪盯上了呢? 青哥儿不屑地呸了一口,还能为啥?长舌妇没安好心,结果被路过的鬼看不过去了呗!就那花寡妇,成天阴阳怪气的诋毁别人,我看嘴歪了也是活该! 他只是发发脾气,却没想到村民们的精神已经很紧张了,他的话就像是让大家看到了一个希望,或许真的像青哥儿说的那样,这位血眼鬼只是看不得长舌妇多嘴多舌? 于是他们找了村里的巫奶奶做法和这位鬼沟通,之间巫奶奶面前的白纸上慢慢显出几个字,花春跟我走每一个字都仿佛是用血写出来的一样,吓的周围的人立即跳得远远的。 同时也明白了,这位血眼鬼是花寡妇引来的!被恐惧支配了大脑的众人一股脑的冲到花寡妇家里,将她赶出村子,扫把星,快滚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