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说的一样,十分结实,确实不错,李先生大才,刘某也不拐弯抹角,不知这桌子的制作方法您打算出售吗? 若是我打算卖,刘公子出价几何?李恩白也喜欢痛快,他直言问道,心中想着若是不是黑心的,他就卖了,如果想低价收入,那他也不会再跟他们废话。 刘明晰摸了摸扇子,一百两,如何? 一百两真的不少了,李恩白也明白,这桌子虽然看着方便,但也要看使用对象,如果是他自己去一张一张的卖,可能要卖个十年左右,原本他的心里价位是五十两到八十两,没想到这位公子财大气粗,直接喊价一百两。 可以,我的图纸是画好的,你也可以叫人来找我学,一手钱,一手图。李恩白直接答应下来,并不会因为对方财大气粗就要多坑一点。 要知道做生意的,一开始喊的价都是他心里价位偏低一点,这样你抬我压的,也能控制在心里价位附近。 倒是像李恩白这样干脆利落的实属罕见,让刘明晰对他这个人也产生了几分兴趣,不过他现在更感兴趣的是刚刚匆匆一瞥的织布机。 刘崇,银票。 刘崇拿出一张银票放在桌上,刘明晰把银票递给李恩白,李师傅看一看,宝汇钱行的银票,兴隆镇就有分行可取。 李恩白拿过银票看了一眼就放在桌上,稍等,我去拿一下图纸。 他不但把图纸拿来了,还拿来了纸笔,当着刘明晰二人的面写下了两张契约,这是契约,刘公子看一下,没有问题签字画押即可。 刘明晰拿着契书,看着上面规整的字,对他更加好奇,李师傅读过书? 读过几年,明年打算下场试一试,运气好的好也许能考上童生。李恩白谦虚着。 刘明晰则以为他十分有把握,才会这样说,但也没有在意,毕竟兴隆镇这十年一共就出了三个秀才,多少人说自己能考中,最后都是名落孙山而已,考秀才没那么容易的。 他现在更加关系的是织布机,因此看着契书没有问题就签了字按了手印,他们各自保存一份,折叠桌子的事已经了了,还有一件事刘某有些好奇,不知李师傅方便告知一二吗? 您问,能回答的我一定如实告知。李恩白将契书晾干墨迹,和一百两银票一起仔细收好。 刘明晰再次摸了摸扇骨,李师傅房间里摆的机器,是织布机没错吧? 李恩白没想到他会认出来,但也没什么好瞒的,是,没想到刘公子也了解织布机,我屋里的是踏板织机,经过改良,现在已经性能更加优越,织出的布平纹更密实。 最重要的是速度提升了,之前我的未婚妻用改良过的踏板织机织布,大概一个时辰便可织出一米多的布。他不敢说实话,毕竟现在最先进的织机一个时辰也就产出半米多不到一米的布料。 刘明晰抚摸扇骨的手突然顿住,哦?是吗?李师傅如此笃定? 他原本以为自己看错了,却没想到真的是踏板织机,他家就有布庄的生意,这织布机他自然是认得的,踏板织机是现在最好的织机,即使有钱,也只能买到一部分而已,大头都在权贵手里,却没想到这个乡村木匠居然说他改良了踏板织机? 到底是信口开河,还是确有此事呢?那三台织机的木料都很新,确实是新做的... 要是真的,他必须得买下这门技术!刘明晰握住扇子,眼中闪过势在必得的光芒。 不知道可否让刘某观看一下您说的改良效果? 刘明晰的语气变了,李恩白感知的很明显,如果说之前买折叠桌子,刘明晰的态度是随意的,现在就是极度认真的,甚至是不容失手的。 这...李恩白显得很为难,因为毕竟是初次见面,即使做成了一笔生意,他们也不算熟悉,我还没有彻底改良完成... 推脱之词! 刘明晰很清楚这是推辞而已,端正了态度,李先生,还容我重新介绍一下自己,我是刘记布庄老板刘春山的长子,刘明晰,字常乐,这几年跟着家父打理生意,没少为布料发愁,因此对各种织布机也算得上颇为了解,若是可以,刘某想跟先生做这第二笔生意,您看如何? 一提起刘记布庄,李恩白顿时明白了,这位公子竟然是刘富商的儿子,这兴隆镇的传奇人物之一,就是这位刘富商,据说是整个镇上第一个将生意做到京城去的能人,而且包含了布庄、银楼、酒楼、车马行、粮食铺等各种产业,可谓是遍地开花。 虽然他有几分相信了这个刘公子说的是真的,但他还是谨慎地问,您可有证据证明?若真是刘老爷家的公子,临风倒也愿意和您做这笔生意,毕竟刘家的口碑在兴隆镇是极好的。 刘家在兴隆镇可是块金字招牌,难保有没有人假冒刘家子,出来招摇撞骗,虽然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