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后来里面的房间放他的木料和织机,外面就更不好让外人住了,只是当做一个招待人喝喝茶水的地方。 刘春城听了,心知是为难了李恩白,便说,如此麻烦,还是算了吧,哪有让主人家特意腾一间房的道理。 倒是可以租房住,但村里空着的房子都不太好,只能勉强住人,不如等临风搬家之后再说吧。李恩白袒露他要盖新房子的打算。 一开始他买下木二狗的老房子,但并没有买下房基地,所以房基地还在木二狗手里,他可以用少量的银钱要回房子和房基地,所以李恩白并没有将房子修缮的太好,只是满足他的个人所需即可。 但现在他有了夫郎,以后还会有自己的孩子,现在的格局显然是不够的,而他自己分配到房基地太靠北了,离云家有些远了,不适合他们。最好的办法是买下木二狗的房基地,但不知他愿不愿意卖出。 而且他之前娶亲花了太多银子,都被村民看在眼里,这个时候再拿出钱来买房基地和盖新房,就太过遭人眼红了,在他考上秀才之前,并不想太张扬,最好是闷声发大财。 听了他的打算,刘春城也是赞同的,财不露白,这是基本常识,李恩白做的对,你的想法很好,而且现如今家里只有你和你夫郎两人,倒是清静。 说来我还未正式见过你夫郎,是你第一次来刘府身边跟着的那个小哥儿?刘春城记性好,当天只是匆匆看了一眼,现在也能回想的起来云梨的长相。 是,刘先生好记性。李恩白想起云梨,眉眼都柔和了不少。 刘春城便明白,他是真的喜欢他夫郎,只是这份喜欢能坚持多久呢?李恩白注定要一飞冲天,他身旁的位置会不断有人觊觎,那个小哥儿一看就没什么心机,恐怕不是那些大家小姐的对手,估计很快就会被临风厌弃... 他脑子里一瞬间想了很多,但回过神来又暗自嘲笑自己杞人忧天,还没有发生的事,他却想的如此阴暗,自己果然是个小人。 李恩白不知道眼前这个仙姿玉质的刘逸仙对他和云梨将来的生活脑补了许多,只是提起来云梨,他的心止不住柔软,想要回家的心情也迫切起来。 于是他和刘氏叔侄俩告了别,拿着刘春城批注好的策论离开了,他像往常一样从侧门出了刘府,便急匆匆的回了家。 咦?一只圆润白皙的手掀开车帘,露出一张平庸的眉眼,望着李恩白离去的背影,这不是那个贱人的夫君?他怎么会在这儿出现? 小姐,发生了什么事?婢女看小姐撩起窗帘似乎在找什么,立即上前询问。 翠英,你看那人,是不是云梨小贱人的夫君?陈张氏指了指前面的李恩白。 翠英仔细的瞅了几眼,是他,小姐,这人怎么会在东城区出现? 东城区非富即贵,可不是西城那些贱民可以来的地方,而且他们现在经过的这一条街都属于刘府,就连他们张家从这条街经过也都是静悄悄的,这个泥腿子是怎么出现在这儿的? 陈张氏思考了一下,掏出一角银子递到车窗外,翠英,你去敲敲刘府的门,跟门房打听打听。 是,小姐。翠英拿了银子,等陈张氏的马车走远一点,她绕回来敲响了刘府的侧门。 刘府的门房打开门一看,姑娘你是? 翠英端着笑脸,眼睛都弯月形状,很是讨喜,这位大哥,我有点事想问您,您看能不能挪出点时间来? 姑娘有何事?直接问即可。门房站在门里,手还扣着门板,一旦眼前的姑娘有强闯刘府的打算,他能立即将门关上。 翠英将银子递过去,是这样的,刚刚从这儿出去一位公子,是我的弟夫,您可知他现在去哪儿了吗? 门房打量了她一眼,我不知。 翠英做出一副担心之状,把银子往门房手里塞,大哥您行行好,我那弟弟天天在家里等着弟夫回家,实在可怜,您就告诉我吧。 门房甩开她的手,姑娘,我说了我不知,我们刘府有规矩,不能收外人的银子,你还是收起来吧。 这,翠英在心里唾骂这个门房死心眼,面上做出一副忧虑之状,恳求道,那大哥您可以告诉小女,我那弟夫是府上哪位主人的客人?又或者,他多久来一次? 门房回答了一句,不知道。嘭的一声把门关上,留下翠英黑了脸,在门外啐了口吐沫。 什么玩意儿?还一问三不知的,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翠英跺跺脚,走了。 门房关上门,也露出一脸嫌弃,和另一个守门的门房说道,这张府的下人脑子是不是不好使? 咋说?另一个门房好奇的问到。 就刚刚那女的,一见面就说李公子是她弟夫,然后就想塞银子套消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