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够争取一些时间。” “至于冯相的安危,这一点可以放心,不会有事的。” “其二,他这是在趁机打压扶苏一党的势头,如今在这朝中,你和冯相皆为东宫的支持者,君心难测,陛下岂能安心?” “这是在敲打。” “这一点嘛,还请父亲低调隐忍一些时日,始皇帝他老了。” “扶苏的势力越发强大起来。” “一点点的在超越他,他的权柄也越来越受到压制,相信用不了多久,这天下便是我夫君的。” “一旦真到了那一天,父亲你作为当朝的国丈,又是从龙之臣,自然能够得到新帝的圣眷,这什么权势和地位还能少得了你的吗?” “在此之前,还请父亲多加隐忍。” “我们不计较一时的得失。” “看长远。” “至于其三嘛,他的目标不在于冯相和父亲你,而在于扶苏。” “这是旨在钱粮。” “这一手玩得挺高明的。” 李馨儿侃侃而谈起来。 她的这些分析亦是说的头头是道,全部直击要害之处,将始皇帝所有的小心思全部都说了出来。 此女当真厉害。 牛批! 这些极为独到的分析,亦让一边的李斯为之眼前一亮,这些日子以来的一腔烦闷亦是立马一扫而空,全数的散去。 他心情舒畅。 开心。 “馨儿!” “你果真聪慧过人。” “经你这么一讲,为父立马豁然开朗,你的意思很明确,这一次陛下在打压冯相的同时,也在敲打我。” “至于你说的其三,为父还有些不懂。” “这是何意?” 李斯说道。 “父亲!” “你难道忘记当初蒙恬大将军北征的钱粮是那里来的吗?” “这次依女儿所见,陛下如今缺钱,这怕是又在打东宫的主意。” “东宫有钱粮。” “他在逼扶苏能够出钱救他的这位老师。” “不得不说!” “这一招还是挺赖皮的。” “不过却是很实用的。” 李馨儿捂嘴轻笑起来。 “东宫有钱粮?” “此话怎么说?” “难道说这些年来,冯相真的在暗中为东宫支取钱财不成?” “嘶!” “如果真的是这样,此乃欺君大罪也。” “我主持此案,这又当如何是好?” 李斯又开始犯难起来。 “父亲,你在想什么。” “你也是大秦左相,虽然不负责户部,但是对于大秦的情形,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些年来,朝廷一年的收支有多少,你还不清楚吗?” “也就那么一些。” “可是,这些年来,陛下修这万里长城以及每年用于战争的钱粮又有多少,帝国如今兵员至少有三百万余,其军饷就不是一笔小数目。” “文武百官的俸禄!” “骊山皇陵!” “直道和驰道的建设!” “这些钱财加起来,这能剩余多少。这些年来,户部何曾有过富余。” “这些年来陛下一直在外巡视的钱财还没有计算在其中,你说,在这样的财务情形下,冯相还那里有什么钱粮给东宫支用。” 李馨儿摇头说道。 “也是。” “这些年来如果不是仗着当初横扫六国所掠夺的钱粮,这户部早就破产了。” “灭六国,也将大秦近百年的钱粮消耗一空。” “可如果东宫的收入不是来自这里,那扶苏殿下那里来的钱粮?” “豢养三十万的大军,这不是小数目。” “他的兵员来自那里?” “古怪!” 李斯摇头轻叹起来。 “.......” 李馨儿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这个问题无解。 在这个方面,她更倾向于另外一种可能性,这便是扶苏有可能和她一般,有其他方面的生意收入。 至于兵源。 在这样的乱世,老百姓生活艰难的时候,最不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