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拿起农学课本看是阅读起来,亚瑟搬了张凳子,坐在一边看着他。 燕雪山很不自在,但觉得亚瑟应该看一会儿就会去做自己的事了,就忍了忍。 结果过了十分钟,亚瑟还在看他。 燕雪山转过头,问:“你为什么一直看着我啊?” 亚瑟眼睛里像是揣着一捧星辰碎片,晶亮闪烁:“好几天没见你了,我想你了。” 他双手扒在桌子边缘,坦荡直接、爱意满溢地问:“等你做完预习功课以后我可以亲亲你吗?” 奇怪了。 燕雪山皱起眉,他为什么心跳突然快了半拍,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的心律。 稳定心跳后,燕雪山正要开口,他想说:现在也可以啊。 亚瑟老是不厌其烦地问,还挺麻烦。 但是,亚瑟看他皱眉,乖顺地说:“不行就算了,我是不是打搅你学习了?那我先出去吧。” “我给你做饭哦。上次我做的海鲜焗饭你好像吃着挺喜欢的是不是?我再做一次怎么样?还是想吃点其他没吃过的?” 燕雪山说:“都行。” 亚瑟摸不太清燕雪山的口味,他像是没有味蕾一样。 在军队的时候,燕雪山雷打不动地吃营养师配的营养餐,不像进食,像吃药,每次十分钟搞定。 其他师士,大家偶尔,比如一个月会吃一次欺骗餐,好歹尝个味道,可他从没有见燕雪山吃过,他不喝酒,不抽烟,不吃甜点,不吃零食。 退役以后在农场生活了,亚瑟去见燕雪山时,看他自己做的食物也很可怕,就是把土豆煮熟,沾点盐吃,再配两三个鸡蛋,和一杯牛奶。偶尔吃几顿别的,还是隔壁的乔大叔送的菜。 亚瑟虽然出身优渥,但父母从小有有意锻炼他的生活自理能力,做几个菜不在话下,有好几道拿手菜。 他做了糖醋排骨、青椒炒肉、炒小青菜跟口蘑汤,切了个果盘,另还做了个桂花酒酿圆子。 晚餐时,他一直在悄悄观察燕雪山爱吃什么,是喜欢辣口,还是甜口,还是咸鲜口? 很快得到确定,燕雪山爱吃甜。 他冷淡的师父其实是甜食爱好者,不光把糖醋排骨吃完了,还很喜欢他做的桂花酒酿圆子,端着一碗,一口一口地全吃掉了,问他:“还有吗?” 亚瑟又给他盛了一碗,一起吃,其实他自己觉得糖放多了,问:“不会太甜吗?” 燕雪山脸颊微红,看他一眼:“不会。正好。” 妈呀。好可爱啊。 亚瑟心怦怦怦怦跳。 像是小猫心满意足地舔爪子,他这辈子没见过燕雪山这样略带媚意的神态。 燕雪山的声音比平时软了许多,竟然还主动说:“对了,你不是说想要亲吻吗?出于义务,我可以跟你亲一会儿。快点亲完,我今天想早点睡觉。” 平日冷冰冰的话语,今天却染上了几分温度,竟然像是在撒娇似的。 亚瑟已经被迷得七荤八素,可不敢耽搁,过去抱住他就亲,站着亲了会儿,又坐下来,把他抱在腿上亲。 今天的亲吻是桂花酒酿味儿的。 甜丝丝。 燕雪山像是要在他怀里融化了一样,格外温顺配合,不是那种机械程序一般地配合,带着几分欲拒还迎的意味,任他把玩。 让他亲了又亲,爱不释手。 亲了十来分钟,燕雪山软软地问:“亲完了吗?” 亚瑟这会儿又有点上头,心痒难耐,又有点清醒,他意识到不对劲,凑过去,用鼻尖蹭了蹭燕雪山的脸颊,在他的唇边轻嗅,欲言又止地说:“……师父,你该不会吃个甜酒酿就醉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亚瑟:你顶得住吗?我顶不住。 第19章 打完这仗19 燕雪山两颊晕红,他轻哼一声,不屑地说:“我怎么可能吃个甜酒酿就醉了吗?” 可他这说话的语气,绵绵软软,听得亚瑟骨头都要酥了,与平时判若两人,而他本人似乎全然未曾察觉。 亚瑟从来不知道燕雪山酒量深浅。 因为所有宴会,燕雪山要么不参加,参加也绝不喝酒,表示喝了酒以后拿狙击枪的手就会不稳了。 燕雪山冷若冰霜,谁都劝不了他的酒。 亚瑟没想到燕雪山酒量浅到这个地步,喝醉酒的师父乖得像个小孩儿一样,依偎在他的怀里。 坐在他的腿上,双臂环着他的脖子,侧倒靠在他的肩膀上,这是从未有过的主动亲近……好似歇下了所有冷冰冰的防备,燕雪山整个人的体温比平时要热一些,手脚脸颊都是滚烫的,仿佛要化在他的怀中,悄悄地融进去了。 眼下,他怀里的这个燕雪山于他来说,几乎可称得上是任君采撷。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