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再后来还发生了什么事儿,她便都记不清了。 所以,她昨个儿是晕倒在了沈阎王怀里? 她不愿意接受现实,却还是问出了口,“嬷嬷,我昨日是如何回房的?” 一提到这事儿,陈嬷嬷倒是露出了些许真切笑意,“自然是姑爷将姑娘给抱回房的,姑娘也不想想,光凭陶桃和思柳两个小丫头,怎么能将你送回房,幸得姑爷在场……” 温虞犹如雷劈,被沈阎王抱着从外院走回夕照院,那岂不是满府的人都知道了,这回丢人可丢大了。 她为什么就那么恰好晕倒在了沈阎王怀中? 这两日事多,陈嬷嬷紧赶着得同温虞商量,便又继续说事。 “姑娘,还有两件事,我得先说与你听。” 温虞有气无力应道:“嬷嬷说就是了。”现在没有什么事儿,能够让她从丢脸的打击中恢复过来了。 可没想到,接下来的事儿一件比一件更叫她惊讶。 “第一件事是,沈大老爷受了陈南王府的牵连,如今被革职,陛下罚他回府闭门思过,但不曾提及何时让他复职,大老爷还挨了国公爷一顿鞭子呢,可丢了大脸。” 温虞惊得连手中蜜饯都险些掉了,现下她脑子虽然昏昏沉沉不大好使,可她突然就想通了为何昨日沈山海会向沈遇低头服软,沈遇昨日之前不就是忙着查陈南王的案子,沈山海竟然牵连其中,可不就诚惶诚恐的怕死吗? 陈嬷嬷又道:“昨日又因为大夫人宠溺六郎无度,等过了年关,六郎就要被送去春山书院拜师读书……” “春山书院?”温虞有了些兴趣,“就是那春山居士开设的书院?听说春山居士待弟子极为严厉,六郎这回怕是不好受了。” “这两件事倒让我真信了恶有恶报,算是为孙小千和那些个被六郎欺负的人报了仇。” 温虞有些高兴,气儿上来又咳嗽了好一通。 陈嬷嬷给她拍着背,“这才刚说完大房的事,咱们三房的事儿还没说呢。” “姑爷今早向国公爷提出要分家,所以大年三十前,咱们就要搬出国公府,搬去陛下御赐的殿帅府了。” 温虞手里的蜜饯,这回是彻彻底底掉到了被子上。 作者有话说: 给你们看看我昨日写的废章片段吧,当做小番外好啦。 捏耳朵 待温虞一回房,心里一直记挂着她的陈嬷嬷,连忙就将门窗关上,按着她坐在熏笼旁,好好暖手脚,心疼道:“姑娘,你风寒未愈,怎好出门见风?” 温虞却顾不上同陈嬷嬷撒娇讨饶,连连揉着耳朵,又吩咐,“快取水银镜来。” 陈嬷嬷见她着急,也吓了一跳,赶紧上前查看,“怎么了这是,快让我瞧瞧。” 思柳将镜子取来,温虞偏着头凑近一看,她的耳垂果不其然又红又肿,还又热又痒。 耳垂这块软肉,揉捏起来并不会有多少痛感,往日里,温虞总会配着妆容搭配耳坠子,只是今日,温虞出门匆忙,也没佩戴耳坠子。方才在前院庭堂,她的耳垂被沈阎王捏了半天,等走在廊上吹了好些寒风以后,耳垂就起了一股带着痒意的燥热,顾及着体面,她都不敢上手揉。 没想到一路走回夕照院,那股痒意越来越难捱。 让她想起了当年穿耳洞时,她阿娘就是这般揉捏着她的耳垂,待将耳垂揉热了,针扎进去的时候便不会感受到疼。 她娘是这般哄她的,只是当针扎进耳垂的那一刻,疼的还是直让她掉眼泪,可疼过之后便是痒,奇痒难忍,她阿娘还不许她抓挠,强忍着痒意,过了好些日子,待耳洞定了型不会合拢,那股痒意才彻底消失。 噩梦般的体验,她这辈子都不想再遭第二回 。 红肿的耳垂也叫陈嬷嬷吓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