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唐曼上班,站在二层小楼的后院,看着那个大坑发呆。 一个多小时后,唐曼才回办公室,给叶军打电话。 “你太坑我了。”唐曼说。 “我没有选择,我会补偿你的。”叶军挂了电话。 唐曼想骂人,可是没人可骂。 一直坐到中午,唐曼下班,去寒食。 坐在后院喝酒。 竹子来了。 竹子问了半天,唐曼才说。 “大巫出现了,丁河水身边的人,就是放鲜的人。” “放鲜是什么人?”唐曼问。 “鲜尸放船,然后沉船,尸体到水下,也就是水葬的一种。”竹子说。 “那棺船借走了,场子会出现什么事情?”唐曼问。 当年埋这个棺船,明天你查一下场志,也许会有记载的。 关于这个记载,唐曼把场志翻了个遍,也没有。 问主任,主任说:“档案室里,还有一本关于场子里事情的日记,当年是建场的时候,老场长写的,第一任场长,他把日记留下,说是将来也许有用。 这个也是听别人说的。 那日记拿过来,泛了黄了。 唐曼看着。 棺船是真的有,棺船镇场长用的,建场初期,不断的有奇怪的事情发生,第一任的老场长找人打造了棺船,以尸压棺三月,成镇棺船。 这一埋就是几十年。 但是,这次被叶军给坑借了,这怎么办? 唐曼也不知道怎么办,叶军再打电话也接,说得很简单,还不了,会补偿。 叶军不差钱儿。 唐曼晚上去了叶军的那个工作室。 敲门,叶军开了门,并没有意外。 “进来吧!” 进去,叶军泡茶。 “我正在工作,也好,你来了,一会儿帮我看看。”叶军说。 “我不想看什么,我来为了棺船的事情。”唐曼说。 “那就得慢慢的聊了。” 叶军给电话给酒楼,送来了六个菜,红酒。 “你来为棺船的事情,我们就慢慢的聊,我做这件事,确实是为了一本书,但是不是钱,这本书的条件就是这样,不是钱能买到的。”叶军说。 “书呢?”唐曼问。 叶军犹豫了一下,进一个房间,把一个盒子拿出来,打开,书就在里面。 唐曼看了一眼,叶军拿出来,让唐曼看。 是满文,唐曼看得明白。 翻开书来看,唐曼翻了十多页,那是丧民的民间流传本,说实话,很多是错误的,没有实际的意义。 “民间的手抄传本。”唐曼说。 叶军愣了半天:“你的意思,丧官妆分成民妆和官妆了?” “丧官妆是非常严格的,也叫宫丧妆,能进这个里面的人,也是严格挑选的,十大丧妆,一妆下来,就得百十多人参与,这难免也传出来,但是,中心的妆就十人,帮妆百十余人,但是这帮妆的人,接触不到实际的妆术,拿手巾,热水……在外围,但是也很牛的,拿到的钱,现在说就是钱,高于宫里的各部门同等级别的六到八倍,那么十个中心妆的人,是终身不得出宫,而且接触的人,都是备案的,所以说你这本书,像小说一样,有臆想的成份,不足信,不可信,不能信。”唐曼说。 叶军有点懵了。 “你怎么断定的?”叶军问。 “你可以试一下。”唐曼说。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