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也挪后一个时辰,让咱们好生歇息。” “你怎么能给长辈说这样的话?” 妙语是真的要疯了,她忍不住捂脸,一脸羞耻地说:“你这么说,长辈们不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吗?你让我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在长辈面前立足?你真的是太坏了,怎么可以这样?” “傻媳妇儿,昨夜本来就是咱们的洞房花烛夜,长辈们都是过来人,该做什么事情他们心中清楚,这有什么好羞涩的?男欢女爱,人之常情。” 武睦紧紧地抱住已经羞耻得无地自容的妙语,低声说:“咱们的长辈都是通情达理之人,他们会理解咱们的。” “武睦,我真的没有脸了,你这样真的是太过分了。” 妙语忍不住转身张嘴狠狠地咬在了武睦的手臂上,气得浑身发抖,又羞耻得无地自容。 武睦被咬,也不觉得疼,他伸手摸了摸妙语的小脑袋,微笑着说道:“你放心,就算长辈们有想法,也是怪我不懂事,不会怪到你头上的。” “这是怪谁的事情吗?” 妙语又气得捶了武睦一下子,一脸严肃地出声道:“咱们今日已经晚了,就不能再去得更晚,赶紧起来洗漱,收拾一下,咱们去给长辈敬茶。” “既然已经迟了,又何必在意再多迟一会儿,昨夜是为夫不好,没能让你好生歇息,你再睡一会儿,半个时辰之后为夫再叫你。” “不行,现在就得赶紧起床,岂有自己子睡觉让长辈等着的道理?” 妙语的态度十分坚决,她说:“就算要歇息,也得等去敬茶回来再说。” 武睦出身武将世家,家中的长辈都不会太过恪守规矩,就算是去迟了,只有是有正当理由,都不会责怪。 而洞房花烛夜,便是要紧得不能再要紧之事了。 但是碍于自己的媳妇儿实在是坚持,武睦便也没有再将人扣在床榻之上了,洗漱完毕之后,妙语急忙挽发换衣裳,催着武睦连早膳都没吃,就风风火火地去给长辈们敬茶了。 武睦的长辈经历过当今圣上的父皇绞杀,剩下的寥寥无几,这些长辈如今也将生死看淡,唯一盼着的便是武睦能早点成婚生子。 如今武睦成婚了,他们便迫切的希望妙语能早点怀上子嗣,为武家开枝散叶。 故而,在得知武睦和妙语昨夜睡得晚,今日来敬茶得更晚一些之后,他们非但不觉得生气,反而高兴得合不拢嘴。 妙语跟武睦才刚到,长辈们的眼睛就像是黏在了妙语的身上一般,十分直白,看得妙语头皮发麻,紧张得连肌肉都僵硬了,手足无措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武睦无奈地轻叹了一声,伸手握住了妙语的小手,拧眉对长辈们说:“你们别这么盯着我媳妇儿看,我媳妇儿脸皮薄,你们这么看,是想让我媳妇儿找个地洞给钻进去吗?” 武将之家,说话都是这般直白而又不客气的。 妙语都惊呆了。 她刚觉得武睦说的话实在是有些过分了,刚想张嘴给他打圆场,坐在首位上的武睦的母亲就笑呵呵地摆手道:“好好好,不看就不看吧!妙语这姑娘长得标志,能娶到算你有福了,为娘也只是想要好生看看自己的儿媳妇是个什么模样,这一看就欢喜的很,配你绰绰有余了。” 妙语闻言,脸上露出了些许羞涩的红。 武睦认真地点头道:“我媳妇儿确实长得标志,能娶她做媳妇儿,的确是儿子幸运,也是儿子高攀了。今日儿子带新媳妇儿来给各位长辈敬茶,还请各位长辈日后对我媳妇儿多加照顾,她一个女子,嫁入咱们家不容易,还请各位长辈海涵包容和理解一些。若她有什么错处,还请各位长辈告知于我,我会好生与她沟通。” 武睦的母亲笑着打趣道:“看你护你媳妇儿护得跟眼珠子一样,生怕旁人欺负了她去,但是这个府上,谁又能欺了你的媳妇儿?咱们都恨不得捧在手心里疼宠着。你们小两口如今也成婚了,年岁已是不小,得加把劲,早点给咱们府上添一添人口了。” 成婚的第二日就被催婚。 妙语脸蛋红红的,小声应道:“是,妙语知道了。” 丫鬟将热茶给端上来。 妙语和武睦跪下,给长辈敬茶,长辈们一个个乐得合不拢嘴,给妙语的改口费也是十分丰厚的,他们都是热情善良之人,对妙语也是十分关照的。 这让妙语心中欢喜不已,她果然没有嫁错人。 粉黛、香荷和妙语都已经成婚了。 都有了各自全新的生活。 苏元娇身边突然少了香荷和妙语整日在身边围着转,一时间还有些不习惯。 好几次唤人伺候都叫错了名字。 等回过神来,便又觉得好笑。 萧允淳抬手敲了敲苏元娇的小脑袋,咬着牙,假装不悦地说:“你瞧瞧你现在,不过是离了几个小丫鬟罢了,一天都叹气好几回了。”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