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打搅你,而是为夫离不开你。” 粉黛对这种没有任何实际意义的情话一向是从不放在心上的。 花灿给她说过的情话倒是不少,只是这么多年下来,她也没记着几句。 她盯着花灿看了几眼,随手掏出一个瓶子,从里面倒出几个药丸,捏着花灿的嘴巴就给他喂下去了。 花灿被迫吃下药之后,一脸迷茫地问道:“媳妇儿,你给我吃了什么?” “助眠的。” 粉黛淡声道:“让你闭嘴太难,你适合睡一觉。” 花灿嘴角狠狠地抽了抽,眼皮子便耷拉下来,也就瞬息之间的功夫,他的脑袋一歪,就靠在椅子上闭上了眼睛。 粉黛还算是有良心,特地从软榻上拉过来被子给花灿盖上。 毕竟已经入秋了,夜里还是有些凉爽的。 接下来的好几日,花灿基本上在昏睡中度过,他设想的计划全都在粉黛的药物下统统泡汤,粉黛专心致志地研制药材,直到五日之后,药材被研制成药丸的样子,她捏着花灿的下巴,强硬地给人将药丸喂下去。 然后神色淡淡地说:“这是我研制出来的第一颗解药,效果如何尚未可知,你且试试,若是还不好,我再看看还缺点什么。” 花灿将药给咽下去之后,抬眸幽怨地盯着粉黛看,一脸无语地说:“媳妇儿,我是你夫君,你确定要这般对待为夫吗?” 都不知道药效的东西就往他的嘴里塞。 也不怕他突然人就没了,粉黛这妮子就得守寡。 “那要如何对你?找个人来替你先试试药效吗?” 粉黛斜了花灿一眼,淡声道:“这些年,我早就将你的体质练成了百毒不侵的了,这次的蛊虫乃是意外,若是旁人只怕是理智全无,你的症状能这般轻微,都是因为我平日给你吃下去的那些药。左右也是死不了的,这不还有两日的时间吗?若是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我再改善药方便是。” 粉黛说得随意,花灿听得心惊胆战,随后无奈道:“能给媳妇儿做一回药人,也是为夫的荣幸。” “废话少说。” 粉黛拉起花灿的手腕把了一会儿脉搏之后,又仔细地观察了一下花灿的脸色,随后低声道:“这药有用,你应该也明显感觉到身体舒适了一些,蛊虫或许还没彻底消亡,但是现在已经没有再折腾人的能力了,你且等我再改善药方,将它彻底消灭。” 花灿确实感觉到身体舒服了很多。 至少那些疼痛的感觉确实轻缓了不少。 他扬眉笑道:“媳妇儿,你可真厉害,在医毒这方面,岑老五压根就比不过你。” “术业有专攻罢了。” 面对花灿的溜须拍马,粉黛实事求是道:“岑老五蛊毒厉害,很多时候能起到的作用远高于我。” 他们在自己的领域确实都是一马当先的,没有办法拿在一起比较,但是岑老五综合实力确实比她强,不然也不会比她排名靠前了。 花灿笑着说:“但是在为夫心中,媳妇儿永远都是最厉害的。” 粉黛抿着唇,盯着笑眯眯的花灿看了两眼,随后眸色淡淡地扭开了头,压根不想再搭理他了。 花灿身体舒坦了,小心思也开始多了起来,他笑着给粉黛献殷勤,粉黛实在受不住,又给他灌下药物,让他无法发声,这才得以清净。 粉黛望着着急忙慌地想要开口说话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的花灿,声音淡淡地说:“你只有不能动弹不能开口的时候才最老实,怪不得花茗这般讨人嫌弃,原来都是随根了。” 花灿想要开口辩驳,却一点声音大都发不出来。 他觉得这点他不能认。 他很委屈。 儿子调皮起来连他的名字都敢叫,还敢跟他唱反调。 揍也揍过,教也教过,就是不管用。 这怎么能怨他呢? 他也没用花茗那小子讨人嫌吧? 不管怎么说,花茗那小子讨人嫌的程度老早就已超越他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