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定是偷的,凭着那位武功不俗的身手,什么宝贝,还是他们搞不到的? 严成宽眸里的精光乱闪,心思百转千回。 “娇儿,玉佩如果是你的,爹爹一定会为你夺回来的,你别怕。在我们的地盘,难道还怕了他们这些刁蛮草民不成?” 唐欢瞠目结舌的看着对面的那对厚颜无耻的父女,第一次见识到了贼喊做贼的败类啊。 他回头,无比震撼的看了眼月千澜。 月千澜微微摇头,这一对父女,可真是奇葩。 眼前所见所闻,简直是令人跌破了三观认知。 堂堂一个县衙的父母官,居然是一个贪得无厌的昏官,且在临城一手遮天多年,这也是严成宽的本事。 张伯更是脊背都惊出了冷汗— “这位就是严大人吗?”月千澜抿唇一笑,上前一步笑盈盈问道。 严凤娇哼了一声,紧紧抱着严成宽的胳膊,得意洋洋的说道:“对啊,这就是我爹爹,在临城我爹爹最大,还没人敢欺负我。你们眼睛瞎了,冒犯了本小姐,我一定让爹爹把你们抓起来,关入大牢……我警告你们,快点把那个玉佩交给我,否则你们休想活着离开这里。” 蛮横不讲道理的话,严凤娇是张口就来。 严成宽也不加阻拦,笑眯眯的看着月千澜,眸底充满轻佻。 “这位小兄弟,小女虽然平日有些刁蛮任性,可她还不至于到了是非不分的地步,那块玉佩你们还是尽早归来给本官吧,本官为人素来宽和大度,也不会冷酷无情到将你们抓起来,你们交还玉佩后,便离开这里吧。” 月千澜心里嗤笑一声,厚颜无耻见得多了,还未见过这么光明正大厚颜无耻的人。 他说这番话的时候,难道不觉得脸疼吗? 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上梁不正下梁歪。 “严大人这是一场误会,这块玉佩是草民的,这块玉佩,可不是普通的物件,你确定你们父女有这个资格拥有吗?” 严成宽面色一沉,立即不高兴了。 “这位小兄弟,本官好意给你们疏通,特意留了台阶给你们,让你们赶紧离开。没想到,你们却不知好歹?这块玉佩我女儿喜欢,她说是她的,就是她的,有什么问题吗?” 厚颜无耻的人,说出的话,都那么混账。 唐欢气得咬牙,低声对月千澜说:“小姐,这对父女太无耻了,这块玉佩,明明是你的,他们却颠倒黑白,意图据为己有。属下咽不下这口气,我非得打的他们满地找牙,让他们低头向你认错。” 月千澜按住了唐欢的胳膊,让他先别轻举妄动。 随即,她看向严成宽,举着手上的玉佩,沉声说道:“严大人可认识这玉佩上的花纹?可知道这块玉佩的来历?” 严成宽蹙眉,心想,这个毛头小子,还想在他面前耍心眼吗? 他没仔细看那块玉佩,又怎知是什么来历,又是什么花纹? 他并不接话,反而直接先发制人说道:“玉佩来历,本官是不太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