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着桌面,语气凝重且严肃。 张辉身子一禀,立即绷紧身体,大声应了一句是。 月千澜笑了笑,然后看向玉珊:“吩咐石榴,研制出这个毒药的解药……越快越好。” 玉珊点头应了。 月千澜又嘱咐了张辉几句,让他别打草惊蛇,现在就回他自己的府邸等着。 等着她送去解药,等着她通知他下一步怎么走。 张辉无有不应,他的一条命都捏在月千澜手里呢,此时,他再也不会耍什么花招了。 他对沈家的人,是痛恨至极。 万万没想到,他替沈家办事,沈家居然想要的是他的命。 这个仇,他无论如何也要报。 …… 一连几日,靖王府关于是谁毒害了秋灵儿的胎儿,到底还是没有查到任何的线索。 君冷眼不得不闲赋在家,整个人显得暴躁的很。 他不许任何人来书房打扰他,否则格杀勿论。 后院里的那些女人,这下子终于都消停了下来。 靖王府是处于平静,也处于不平静中。 月千澜这边,一边准备这婚礼事宜,另一边便暗中进行与沈知年的较量。 沈知年得知张辉被人劫持,又让人送回。 他心中疑惑丛生,特意又让管家去了张辉家,探探他的口风。 张辉得了月千澜的指点,自是没有露出半丝马脚,只说他赢了不少钱,遭了贼人惦记,确实被劫走了好几次钱。 好在,贼人只劫钱不劫命。 沈知年半信半疑,却也让管家在暗中派了护卫监视张辉。 张辉依旧每日到月记赌坊赌钱,次次都满载而归。 或许因为有了沈家护卫的暗中保护,张辉再没遇见什么贼人劫财。 沈知年的疑虑,也渐渐的消散了不少。 第六日,张辉照旧在家里吃了早膳,前往月记赌坊赌钱。 沈知年便坐在沈记赌坊等着对面传来的好消息。 按照他一早的计划,这一日,该是张辉毒发的时间。 所以,他从中午开始,便坐在了沈记赌坊里等着。 结果等了半下午,没有任何的消息。 沈知年的耐心,一点点的被磨尽。 聪明如他,这会已经渐渐的察觉出,可能他的计划出现了意外。 管家忐忑的守在一旁,低声询问:“少爷,要不奴才派人去月记赌坊再打探一番?” 沈知年蹙眉,摆了摆手:“不必了……” 他刚刚说了三个字,便听见外面有一个伙计,急匆匆的跑进来,惊慌失措的喊道。 “少爷不好了,少爷出大事了。” 沈知年脸色一沉,满身的戾气迸射而出。 管家连忙跑到门口,伸手狠狠的打了那伙计一巴掌。 “瞎喊什么呢?不知道少爷喜欢安静一些吗?” 伙计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一张脸庞蜡黄蜡黄。 “少爷,我们赌坊里今天亏大了。刚刚有三个人赢走了我们一天的营业额,这一天的时间才刚刚过半,那三人就已经赢了万两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