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换一件更美的衣裳,毕竟今晚可是有求于殿下。 就在云莺与裴烬擦肩时,裴烬却拽住了她的胳膊,在云莺还不曾反应过来,便一把将她打横抱起。 “殿下!”云莺惊呼一声,花容失色,猝不及防,她没有丝毫准备,将她吓得不轻。 裴烬将她稳稳当当的抱起,他忽然来这下,倒还好意思嫌弃起了云莺,“嘘,吵着本王耳朵了。” 云莺皱着眉头,委屈的看着他,“殿下总是吓唬莺莺。” 谁好端端走着忽然被抱了起来不怕。 裴烬嘴角勾着笑意,大步离开后院走向了寝屋,“有本王在,你有何可怕?” 他在身旁,还能摔了她不成。 云莺瞧见他的笑意,便伸手圈住裴烬的脖颈,也笑嘻嘻的恭维,“是是是,殿下英明神武,有殿下在,莺莺什么都不怕。” 裴烬睇了一眼她的笑容,嗤笑一声,“你这话说的也忒假了,对着本王阳奉阴违,该当何罪?” 云莺从他舒展的眉峰便看得出来殿下心情甚好,晓得他在开玩笑,因此也不害怕,她的胳膊微微使力,靠近了殿下,在他面颊上亲了一口,“莺莺向殿下赔罪。” 方才便亲过了,如今再亲,似乎一点也不难。 只要秦王心情好,云莺便不怕他。 最怕他皱着眉头冷着脸的模样,她才会惴惴不安。 裴烬挑了挑唇瓣,嘴角翘的越发明显,莺莺的确长进了不少,不似从前,每每瞧见她便似个鹌鹑,怯生生的眼神里流露的皆是恐惧,生怕他会吃了她。 抱着人进了寝屋,将人放在窗边的美人榻上,顺手将支摘窗放下。 云莺听到窗户被放下时连忙回头瞧了一眼,心中警铃大作,委婉的撒娇道:“殿下,一会得用晚膳了,莺莺饿了。” 她是真饿了,整个下午也算是忙碌,可不能腹中空空便做那事,她会吃不消的。 “本王何曾说过不让莺莺用晚膳,你瞧瞧你又想到哪去了,换衣裳不得放下窗户?”说着裴烬凑近她,在她耳边低笑道:“还是说莺莺想要了?若是如此,本王倒也能晚一个时辰再用晚膳。” 云莺的脸瞬间涨红,她又被殿下调戏了,她连忙伸手推秦王,“没有,莺莺什么都没想。” “是嘛,莺莺说没有那便没有。”裴烬放下她去衣橱前找干净的衣裳,挑了件银纹绣百蝶对襟襦裙,上头绣着各式各样的彩蝶,随着步子迈动,仿若群蝶戏舞,飘飘欲仙。 又拿了双飞鸟描花纹绣鞋,掀起自己的衣摆,蹲到了云莺跟前。 云莺不安的缩了缩玉足,“殿下不可,莺莺自个来。” 哪有让秦王为她穿鞋的道理,她可不敢如此放肆。 裴烬握住她的脚踝,“莺莺身上,还有哪处是本王没碰过的,有何不可。” 在他看来,云莺从上到下,都是他的所有,更何况玉足小巧玲珑,可爱的紧。 云莺的手撑在榻上,紧紧地攥成拳头,感受着脚踝上的温热,女子的双足向来是私密之处,若是被人瞧了玉足,便有污清白。 曾有女子偶然被男子瞧见了双足,男子并未向她提亲,而后女子在流言蜚语中自缢而亡,这足以说明双足对女子来说有多重要。 虽说她与殿下已有名分,倒不存在污清白这样的事,但被殿下捧着双足,犹有些羞涩。 裴烬将她的玉足褪去鞋袜,放在他膝上,双足白皙如玉,趾甲被修剪的光滑圆润,粉粉嫩嫩,许是因为紧张微微蜷缩着,小巧可爱。 裴烬用手比了比,似乎还不如他的掌心大,“怎会如此小?” 云莺心口扑通扑通的跳,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事,足心被秦王的手掌托着,有些痒,似被蚂蚁爬过,她的指尖紧紧地掐在掌心,有一丝丝疼痛,让她清醒,免得下意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