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地。另一名撒了谎的练习生说。 另一名说谎的练习生性子软,头一次对公职人员说了谎,他心里的恐惧都写在脸上。 清冷的月光洒在地面上,胡悠悠蹙着眉,冷冷地说:你们不用解释了,现在还是想一下怎么回去吧。 梁星拿出手机:我给李二炳导师打电话吧,我真是天真的以为要拍什么mv了,天下果然没有免费的午餐。 李二炳知道路鸣想潜规则我们吗?白荼突然说。 他的话如一粒小石子投进平静的湖面,冷不丁冒出这句细思极恐的话,几名练习生身上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梁星拨通号码的手迟疑了:不会吧......李导师平时看上去挺和蔼的啊。 就在这时,远方的一束灯光亮起,见胡悠悠完全无损地站在派出所门口,应容不禁松了口气。 后排的罗伊斯按下车窗,探出去半个身子:我们来接你们回去,快上车吧。 在车上,应容想多问一下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人多口杂,他也不方便在车上多问, ...... 拖着一身的疲惫,胡悠悠给哥哥说自己先回宿舍拿睡衣。 见人回来,沈澜问他大晚上为什么去鼎盛酒店吃饭。 胡悠悠简单解释了下在鼎盛酒店发生的事情。 过程就是这样了。胡悠悠走到阳台拿着晾衣杆取下干净的绵羊睡衣。 沈澜听了后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你说什么?那个什么路鸣想潜规则你?什么垃圾玩意啊,这么嚣张,打得好! 你没被他们打到哪里吧?黄朗忧心忡忡地站起来观察胡悠悠身上有没有皮外伤。 经他这么一说,胡悠悠才觉得腰后侧隐隐有些疼,之前神经都紧绷着,注意力一直在做笔录上,现在放松了下来才发现在和保镖追逐的过程中,应该是刮到什么棱角锋利的东西了。 为了不让几人的担心,胡悠悠笑着说:没有,他们根本打不过我。 那个杂种有什么脸起诉你啊?沈澜说,让他去起诉,我就不信了,我让我哥把公司的律师团叫过来,真以为我们好欺负啊? 谢江亭有点担心,毕竟澎湃娱乐公司手下有很多营销号,也最擅长操控舆论,再加上那个什么路鸣确实都还没有碰到胡悠悠就被打了。 真的不会有什么事情吗?谢江亭夹着眉心说。 胡悠悠拿着睡衣出门:没事,别担心了,就算有事应先生肯定会帮我的。 上了4楼,胡悠悠记起晚上本来准备和爸爸视频的,现在又耽误这么久,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看见,刚准备敲门时,对面的门先开了。 应容一直在门口处听胡悠悠的脚步声,听到人过来了他立马打开房门。 深绿的眼眸里写满担忧:你还好吗? 胡悠悠微笑:没什么大事。 今晚不然住我这里。应容试探地提出要求。 胡悠悠有些疑问:可是哥哥让我和他一起睡觉啊,还说要变成龙龙用尾巴圈着我睡。 我也可以变出尾巴圈着你睡。应容下意识回。 胡悠悠有些傻眼:......?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话后,应容耳根难得红了些,不过他还是装作淡定的样子说:你身上受伤了吧,我帮你包一下。不然罗伊斯看见了会心疼。 腰后侧的伤口倏的刺疼,胡悠悠觉得应先生说的话很有道理,哥哥看见他受伤了肯定会心疼,好吧,那我给哥哥说下吧。 听见敲门声,罗伊斯立马从床上蹦起来,正准备拉弟弟进房间,却看见应容就站在对门。 哥哥,今晚我能不能和应先生一起睡啊。胡悠悠软软地说。 罗伊斯蹙着眉,抬头迎上应容淡定的眼神,对方穿着简单的休闲睡衣,懒懒地靠在门框上。 一瞬间的各种想法在脑海中闪过。 难道今天发生了这些事情,弟弟觉得和应容睡更加有安全感? 哥哥,可以吗?胡悠悠问。 罗伊斯心里虽然有些不乐意,嘴巴上还是答应:好吧。 404的房门关上,胡悠悠把睡衣放在床上,应容拿出小型的医药箱,胡悠悠问:应先生是怎么知道我受伤了的啊? 闻到味道了。应容打开箱子,拿出棉签和碘伏坐到床上。 他拍了一下床边:过来吧,我给你上药。 哦。累了一天了,胡悠悠放出自己的耳朵和尾巴。裤子里包着三条大尾巴,屁股看上去鼓鼓的。 胡悠悠:我想脱裤子。 尾巴被闷着不舒服。 应容拿着碘伏的手顿了下,先上药吧。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