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把经书拿来给这个魔君阅览,如此我就没有话讲了。对了,你怎么来这里,你与魔君是亲戚,他热情招待你?” “老和尚,可别乱讲话,你为魔君办事情,传扬出去,名声不好听,你可想清楚了。到底谁才是魔君亲戚,你自己心里面没有数儿。”黑衣人道。 “误会了,我与魔君不是亲戚,他把我抓来了,我跑不掉啊,要能够跑掉了,我还能够赖在这里,闻这里的臭味啊?”老和尚道。 “你来,我与你讲些话,去了太极门你肯定拿不到通天经。”黑衣人道。 “你怎么知道?”老和尚道。 “那通天经就在魔君手中,你若不信,跟我来看。”黑衣人道。 “好,我去看!”老和尚跟着黑衣人走在魔道小径中,手中捧着魔神灯火,照亮了道路,耳边听着水滴声,眼里全是幻影,有时候分不清方向,还得让别人领着走,还好有黑衣人在,走的比平时远。那日进来,都没有走这样远的路,身边两个魔女看着他很紧,但那魔女都出去买东西了,一个时辰不会回来,就放心大胆往前走,一步两步,人在道上越走越高兴,好似走在庙院里面。 黑衣人拔出剑来,准备把前方的魔门劈开。老和尚急忙来拦住,把灯放在灯架上,咳嗽一声,“我说,那个门后的魔兵头目,是我呀,老和尚,魔君叫我来的,你们不开门,我怎么进的去。” 灯在灯架上,取了下来,老和尚等着门开来,然后照亮道路往前走;魔兵头目先隔着门缝看了一眼,左右观看,上下打量,咳嗽一声,“哎呀,原来是老朋友了,平时魔君这个点儿也不叫你过去,你怎么跑来了。” 和尚沉了沉嗓子,脸上带点笑容,客气道,“魔君心机缜密,我也一向摸不到头脑,若不然,我也不会给魔君抓来,我所说都句句属实,绝无半点夸张!” 魔兵头眼睛放光,叫身边左右闪开点,正要开门给和尚;和尚听见门后面有小声嘀嘀咕咕,又传来那魔兵头目的大话,“实话与你说,魔君不在屋子内,他出去了,叫我们好好守卫这里,不准外人进他房间偷东西。老和尚,你别骗我了!” 和尚在门后转身,顿了顿足,回头笑道,“我怎么给忘记了,他就是与我这般说过,不管他在与不在,都去他那边的,你们别要拦着,耽误事情,可不好了。你看,我都带着东西来的。怎么能够有假?”把包袱提在手上,亮给他们门中目光看。 魔门之后,几个魔兵都瞅着目光看来,一兵把门闩撤离门中,放了老和尚进来门里;老和尚当着他们面把包袱要解开,以求个见证;魔兵挥手拦住,叫他见魔君后,帮忙问件事情,兄弟们几个哪年哪月会跟魔君学真本事,请他帮忙问一问。 “好啊,原来你们欺骗我的。”老和尚道。 “这不是防着外人乱来吗?”魔兵道。 “魔君要回答我你们的问题,我一定如实奉告。不说,我去了。”老和尚道。 魔君十大弟子当中有五人,都在魔君四周运转魔功,帮忙魔君治疗伤病;坐在池之内,都脱了魔甲,赤身上半身;另外五人都在五个不同的魔宫中盘坐,各自修炼魔功,等那五人魔力耗尽,他们五个才去顶替,帮忙魔君疗伤治病。 老和尚与黑衣人进来时,刚好那五个弟子法力耗尽,叫另外五人去给魔君疗伤。叫来五人到魔池边脱下铠后甲,盘坐在魔君的四周,运转神功,给师傅疗伤。 魔君伤势眼看就要好转,精气神都越来越饱满,双手掌相互靠着,当中抱着一团魔光;魔光玄而又玄,匪夷所思;老和尚步伐沉稳,盯着那魔君望去,把魔君情况看的清楚,心想麻烦了,魔君口不能言,回去无法与那守门的魔兵交待问话了,便就此打消念头。 老和尚去魔君的卧室内,搜到经书,目中烧火,愣在地面,记得通天经中有灭魔招数,翻来细读;他把天魔棺材旁边放的剑,提在手中,冲出来要一剑刺在魔君脑门当中;魔君早有发现,用魔力困住剑光,面孔狰狞,怒掌打飞老和尚。 魔君无法离开宝座,在院中召唤出魔光,老和尚翻身起来,握住剑,捂住胸口,口中道,“你这魔头,老和尚迟早给你害死,我跟你拼了!” 守兵听见这里喊打喊杀,急忙带兵器赶来,来时候,看门里扔出魔君的头颅;他们一看确定魔君头颅,还有他的弟子们的脑袋,吓得纷纷弃了兵刃,从古洞内慌张逃离升天;当在有魔君赶来时,洞内已经给一把烈火焚烧塌了,没有任何蛛丝马迹留下。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