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巧就在今年的九月。因离那一日也不足半年了,唐家还得忙着准备聘礼,所以等唐枝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跟宋玉延这一个多月来都没见几次面。 忙碌起来的时候确实无暇去思念一个人,可当闲下来时,之前被遗忘了的思念便一下子涌进心里,让她的思念成倍数地增长。 思念就像渍了蜜糖的枣子,甜味可口;又像是未长好的柚子,味酸带苦。唐枝对这种滋味又爱又恨,可是这种情感的滋长也由不得她控制。 “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矫情了!”唐枝赶紧将这些想法从心里按下去,因为感情之事而变得多愁善感可不是她希望看见的。 过了会儿,唐叶进来寻她,道:“阿姊,外面来了位姐姐,说是烈婶的女儿。” 唐枝虽然跟烈婶见过几次面,可却从未见过她的女儿,不过她也听宋玉延提过她叫宋夭夭,今年已经十八了,一直待字闺中。 她好奇宋夭夭怎么突然过来找她,便带着疑问出去将人迎了进来。 宋夭夭是典型的鹅蛋脸,五官清晰、肌肤白嫩,第一眼给人的印象便很深刻。她和烈婶有几分相似,可见年轻时候的烈婶有多好看。 唐枝也想过为何宋夭夭十八了也还未成婚,就她这张脸,首先便能排除她是长相不行所以没人愿意提亲;而宋冰跟烈婶的家底虽然不算特别丰厚,可那小铺子的生意一直都不错,所以也绝对不存在宋夭夭是因为没嫁妆所以找不到人家的问题。 最大的可能性大概是宋冰跟烈婶舍不得她出嫁吧! “突然登门,希望不会唐突了唐小娘子。”宋夭夭笑容浅浅,声音也很温柔,与烈婶的脾性那是大相径庭的。 唐枝有些不适应,她决定将宋夭夭当成买菜的顾客般看待,这么一来,她的应对就轻松了许多。 宋夭夭说她过来的目的其实也只是想见一见唐枝,她之前多半时候都住在金川乡的家中,帮爹娘收佃租,对县城的事情也不太了解。后来她偶然听爹娘提及宋玉延从一个混子变成了一个好孩子,她还有些不太相信,觉得她爹是想过继宋玉延,所以丝毫不会吝啬夸赞之言。 直到一个多月以前,她听族中的人说了宋玉延将造纸术传授给族人,希望家族又多一门产业,她才知道原来自己待在家中竟然错过了这么多! 为此她特意跟她爹了解了一下宋玉延这两年多以来的变化。她爹已经从变成“宋玉延吹”了,拉着她吹捧宋玉延能吹一整天。 她今日过来,其实也跟他爹这个“宋玉延的迷弟”脱不了干系,因为她是她爹派来打听唐枝的情况的。她跟唐枝一样同是小娘子,故而女孩子间谈话要方便许多。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