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之桃:“……” “还是豆皮?毛肚?午餐肉?” 薄暮轻问;“你真的喝多了。” 宁雅不理她:“诶,对了,我们这里还有一位大老板,要不让她也谈谈理想。” “那你——”宁雅对叶之桃说,“你就来当她的话筒吧。” 薄暮轻这才看出来,原来宁雅是想方设法给她制造机会,让她为那天的事情解释。 疯丫头演技不行,平常做戏倒是入戏,几十万也算是花得值了。 薄暮轻看向叶之桃,叶之桃大概有些微醺,偏着脑袋看着她。 她的眼睛很大,瞳孔又黑又亮,给人一种纯粹的感觉。 真的是心怀梦想的赤子啊——薄暮轻没有哪一刻,有现在这么后悔。 钱赔了可以再赚,跌倒了可以爬起来,破镜可以重圆,而这个世界上,最不可能复活的,就是理想和死亡。 既然生命值得尊重,那么梦想又为什么不能被尊重呢? 看到薄暮轻一直看着叶之桃不说话,宁雅有些急了:“天,你该不会从小的理想就是赚钱吧。” “当然不是。” 只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呢? 薄暮轻也不太记得了,她喝了一口凉茶:“小时候其实我很想当摄影师,但是我妈觉得我没天赋。” 叶之桃问:“摄影我不太懂,原来也是需要天赋的吗?” 薄暮轻说;“色彩,光影,构图……我妈就是很有天赋的人,但是我不行,除了看看电影,我对艺术一窍不通。” 叶之桃说:“如果只是兴趣,也没关系啊,兴趣也是理想的一部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