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之桃就乖巧地打了个招呼:“林姨好,我是小桃。” 态度不卑不亢,林萍看着就喜欢。 “快进来吧,外面冷。” 一位阿姨先领着叶之桃进去了,薄暮轻和林萍走在后面。 林萍三十年前就在薄家当保姆,薄暮轻从小是她看着长大的。 在她眼里,薄暮轻是个顶顶好的孩子,可就是性子有点冷,对什么人都是一副公事公办的表情。 这种性子要谈对象,实在是有些难搞。眼瞧着她要奔三了,却一个伴都没有,因此薄老太太免不了要操心她的婚姻大事,生怕她孤独终老。 尤其是去年那场车祸后,薄老太太被这消息吓得不轻,也更糊涂了,一会儿清醒一会儿糊涂,经常去医院。 薄暮轻小声问:“奶奶今天还清醒吧?” 林萍说;“这几天都很好,就等着你来见孙媳妇呢。” 薄暮轻说;“那就好。” 她想,终于不用去相亲了。 相对于自己喜欢搞艺术不管家业的爹妈,奶奶明显更操心自己,毕竟家业都在自己身上,她奶奶总说,成家立业,人生才圆满。 所以薄暮轻的相亲从前几年就开始了。 可是薄暮轻总是忙,薄老太太情况也越来越不好,人是糊涂了,却还记着孙女的感情问题。 她老觉得薄暮轻有些什么事,薄暮轻却说没有。 可是一定有的呀,老太太想。 在孙女的感情问题上,薄老太太就像福尔摩斯,前阵子老太太住院,林萍安排了家里的阿姨给她送饭,结果薄暮轻说,给一位住在医院的朋友多准备一份饭菜。 这一准备,就是好几天。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