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九冬和王龙回到村子里,看见苏妙玲还在村子里叽叽喳喳,两人理也不理,当苏妙玲是透明人。 苏妙玲看王龙一直没有看她,心中气不过,瞪着齐九冬,与周围的人骂齐九冬更凶了。 王龙把苏妙玲的话都听进耳中,他似笑非笑,眼中闪过狠意。 苏妙玲看到王龙看着她,以为自己总算引起他的注意,心中更是得意,齐九冬那种村姑,也配和这么好看的男的一起么。 苏妙玲更加卖力,还不时发出娇嫩的笑声,只是声线粗糙如男的。 “走吧。” 齐九冬轻轻说了一句,拉着王龙回屋。 王龙没有说话,他似乎在克制着什么。 “阿爹、阿娘。” 只见齐廷安神情满是委屈从外面走来。 齐九冬看见齐廷安如此表情,也不管方才的事,忙问。 “怎么了。” “表姑说我是杂种,我明明有阿爹了,我不是杂种......” 齐廷安啜泣着,原来刚才在外面玩耍的齐廷安看见她和阿爹回来,便跟着上去,不料苏妙玲在外面讥讽。 “她还说,不知阿爹是阿娘的第几个。” 齐廷安眼泪不断。 “安儿,你是男的汉,你不是答应过娘以后不哭的吗?” 齐九冬安慰齐廷安,心中却寒如三尺冰,她不愤怒,但她冷静时更不知道自己会干嘛。 从前当特殊人员时,那个男人就教过她,越冷静越残忍,她每每执行任务,都让自己保持冷静,甚至试过在零下时洗冷浴确保任务顺利完成。 “好,安儿不哭,但阿爹是安儿的阿爹吗?” “安儿,你是阿爹的亲骨肉。” 王龙开了口。 “阿爹不会再离开你。” 他说完抹去齐廷安串串泪水。 齐九冬不知为何,她明知王龙这番话是假的,却还是心有所触动,也许是羡慕吧,她在现代连骗她的人都没有,她连爸妈都没有叫过一次。 “安儿,你和阿爹一起修屋顶如何?” 王龙轻慰齐廷安,试图转移他的注意,果然,齐廷安听到能和阿爹一起,兴奋得早已忘了哭,齐九冬摇摇头,小孩子真是健忘。 此时,柳芸娘也回来了,今日齐廷安要上山,柳芸娘便主动要帮忙买菜,如今菜买回来了,齐九冬便帮忙做饭去了,留那一大一小好好干活。 柳芸娘边择菜边叹气。 “阿娘,您这是怎么了?” “我就觉得你带个男人回来不可,九冬,咱们穷点没关系,你让他走吧,病人到处都是,但是这名声阿,没了就没了。” 柳芸娘脾气温懦,对谁都唯命是从,骨子里被封建礼教限制的很深。 “阿娘,你是不是也碰见苏妙玲了?” 柳芸娘顿了顿,忧心忡忡地答道。 “我听见有人劝村长要浸了你。” 齐九冬眉头轻动,不出所料,苏家果然不会放过他们。 “娘,你忘了,我不是从前的齐九冬了。” 齐九冬望着柳芸娘,握了握她的手,她过去从未得到过亲情,现在谁也不能伤害她的家人,柳芸娘还是放心不下,却也不再反驳,“娘希望你能好好地呆在这。”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