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了……” 正当叶牧和夏侯铁盘算着接下来的战斗计划时,他忽然感觉到附近百米内的气息波动,忽然一下子少了十多人。 也就是说,之前那些一路跟踪他们而来的十五人,离开了。 “牧哥,你指的是哪部分人消失了?”夏侯铁猛然一愣。 “最先跟踪我们的十五人。” 叶牧深吸了口气,“现在,只有那两老一少在不紧不慢地跟踪着我们,也拐进了这条小道。” “怎么会这样?”夏侯铁不解。 难道,他们猜错了? “或许,他们又有了对付我们的新计划。” 叶牧挑眉,其实也猜不透为何对方突然撤走了那十五人,“又或者,那十五人又去执行了某个更重的任务?” “这样的话,我们就有百分百的胜算了。”夏侯铁不由咧嘴笑起。 “如此,我也能尝试下刚打造的法宝,到底威力如何了。”叶牧也宽心了不少。 一行人停在原处,静等着后面坐着马车而来的两老一少。 “诸位,怎么不走了?” 那位五旬老者已经下了马车,向着叶牧和夏侯铁所在的马车走来。 “站住!不得靠近!” 裘继成和颜鲸两人,齐齐向前踏了一步,将五旬老者挡住了。 “怎么?” 五旬老者的脸上挂着不屑,“两位杀气腾腾,是把我们当做敌人了吗?” “你们一而再再而三地跟踪我们,我们还能将你们当做朋友?”颜鲸毫不客气地怼了一句。 “你误会了,我们双方只是顺路罢了。”五旬老者幽幽一笑。 “顺路么?” 裘继成这时接话道:“那就请你们先行吧,我们舟车劳顿,需要大歇一段时间。” “巧了,我们也舟车劳顿,需要休息一段时间。”五旬老者单手背负,单手捋顺着胡须,看了眼叶牧和夏侯铁所在的马车后,又笑了笑。 “老匹夫,你这等胡搅蛮缠的拙劣演技,不觉得老脸害臊吗?” 突然间,叶牧撩开轿帘,一步跃下了车子。 “如此无礼之子,看来并不是夏侯家公子了!”五旬老者听到叶牧辱骂他的话后,眉峰抖动不停,似乎想要出手。 可是,他似乎在担忧什么,并未轻举妄动。 “不错,我才是夏侯家的子弟。” 夏侯铁此时也跃下了车子,直勾勾地盯着五旬老者,“直白点说吧,你们一直想与我结交,所为何事?” “当然是想与你畅聊一下炼器之法。” 五旬老者的语气稍有些缓和,可那双锋利的双眸,却无意中暴露了他的不怀好意。 “没兴趣。” 夏侯铁直接回怼。 “你马上就会有兴趣的。” 五旬老者并未对夏侯铁的话介怀,而是微微侧身看向了背后,“大哥,让云朵现身一见吧。” “好说。” 这时,那位身穿黑色斗篷的老者,携着那位是身穿白色斗篷的女子,徐徐下了马车,然后徐步走了过来。 “夏侯公子好,小女子云朵有礼了。”自称云朵的女子,微微弯腰后,缓缓将白色斗篷取了下来。 她有着肤如凝脂的五官,弯月眉下是一双透着清纯的美眸,飘逸的发丝在钗子的修饰下,整个人显得非常的高贵。 “什么意思?”夏侯铁虽然赞叹这个女人的美貌,但现在的形势,不允许他有半分的爱慕。 “夏侯公子,云朵是我的义女,老夫想将你们撮合成一对,结成连理。”那位黑色斗篷下的老者,这时也缓缓摘下了斗篷。 清晰可见,他脸上全都是触目惊心的刀疤,令人第一眼就觉得特别的狰狞,不敢在多看第二眼。 “吴应荣!” 夏侯铁脱口而出,接着双手抱拳,“原来是东域吴郡守!” 世人皆知,东郡守吴应荣,曾在修炼中走火入魔,后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