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染生气又无可奈何,比不过她心思玲珑,哪里会晓得霍启那个老儿会耐着性子等,等她放松警惕时再来一招。 她又气又疼,无可奈何之际看着陆莳:“陆相,我好气,你给咬一下。” 听她这句不正经的话,吓得婢女不知所措,捧着滚烫的帕子愣在当下。一旁的阿秀习以为常,拉着她退出屋去,殿下不正经的时候,不喜旁人守在一旁。 陆莳就当没有听到那句话,将帕子盖在伤处轻轻揉了,痛得楚染皱眉。 “陆相再猜测陛下会如何处置霍栎?” “不知。” 楚染皱眉躺在榻上,膝盖疼得不想动弹,抱着被子之时顺势去拉着陆莳躺下,而后咬上她的下颚,听到不可遏制的呼痛声后才满意地松开她。 “玩不过陆相,总得让我占些便宜的好。”楚染自己安慰自己,又想起窗下桃树,心里还是多少有些快慰的。 翌日休沐,陆莳闲散在家,幕僚匆匆过来报信。 楚染近日都起得晚,迷糊的时候,榻沿坐着一人,她习惯性地往榻内挪了挪。陆莳看她一眼,道:“该起了。” “你怎地不去早朝?”楚染往被子里缩了缩。 陆莳无奈:“今日休沐。”她伸手将人拉起来,楚染不愿,闭着眼睛说话:“不要了、不要了。” 她困意难耐,不愿同这人说话,抱着被子不想放手,迷离之际,听得一声音:“陛下将霍栎宣进宫,腿打残了。” “打得这么狠?”楚染瞬息就醒了。 “陛下本就心狠,留他一命已是开恩。”陆莳淡淡道。 陛下对亲子都能以毒来控制,霍家的人岂会轻饶。 “不对,肯定还有我不知道的事,你做了些什么?”楚染不傻,就这些事不足以让陛下下狠手,陆莳定有事瞒着她。 陆莳神色平静,还抬手理了理她缭乱的衣襟,指尖不经意间滑过她的锁骨,认真道:“殿下记得不要去温泉馆就可,其余的事只要您想做的,臣都会尽力帮你去做。” “这么温柔,必有反常。”楚染不上当,拂开她的手又躺回榻上,自顾自地想着这件事的始末,陆莳不想说的事,怎么问都不会说,不如省些力气。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