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阿秀处。”陆莳唇角弯了弯。 发觉被她逗弄的人气得眼睛睁了睁,“钥匙就不是重要之物?” “不抵殿下万分之一。”陆莳回道。 突如其来的表白让楚染一怔,一抹红晕迅速蔓延至耳尖,烫得自己都觉得难受,她伸手揉了揉,不自觉地侧了侧身子。 侧开时,手背上覆上一手,揉着她的耳朵:“很烫。” 楚染莫名被撩拨后,直接就推开她,自己站起来:“你以为我原谅你了?” “殿下要如何?”陆莳无奈。 楚染不想她就这么妥协,还未曾想好要提什么条件,犹豫时身后人拉她入怀,耳鬓厮磨一番,才道:“你要银子?” “陆相说相府都是我的,难道你的银子不是我的?”楚染挑眉,身后人身上一片冰冷,她摸到她的手腕后揉了揉,想起相府的库房顿觉一阵兴奋,拉着她道:“去你库房看一看。” 财迷…… 陆莳积攒不少珍品,官至相位,站在朝堂鼎峰上,亦是位极人臣,什么样的珍品都见过。 楚染手执烛台,见到架上不知名的珍品后,怪道:“丞相手中可有商铺?” “有几处。”陆莳淡淡道。 她说几处,楚染也不会全信的,就那些陛下赏赐的庄子每年进项都不少,陆莳的底细让她摸不清,似远山般戴着面纱,看不清摸不透。 且陆相为人清明,也断不会是受贿得来的,敛财的本事高人一等。 粗粗看过一眼后便将门锁了起来,将钥匙放入自己随身的香袋里,不与陆莳理会。 她得了一笔巨大的财富,对东宫私库也无甚乐趣,钥匙虽放置在自己身上,她不好占为己有,太子之意,她就是守门的人,等皇孙长大后,需将钥匙还回去。 临死还摆了她一道,将她当作仆人,任劳任怨。 没过几日,陛下就召见楚染,入宫后似晾着她,她先声夺人道:“陛下因何事召见?”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