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捂着耳朵哀嚎,手镯就放在枕头边。 翠竹觉得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立即推门进去,冲到床前要抢回手镯。 王婆子虽然疼得要死,但见翠竹要抢走手镯,还是伸手一把按住琉璃的手,“贱……贱丫头,你要干什么?滚!这手镯是我的!滚!” “这手镯明明是我的,我先拿到的!老贱婆子,你赶紧给我放手,你放手了我兴许还能找个大夫来给你瞧瞧,要不然让你疼死!”翠竹甩掉王婆子的手,继续伸手去抢手镯的同时,还不忘忽悠王婆子。 王婆子恶人看恶人,自然知道翠竹没那么好心,不但不把手镯给翠竹,还整个人往下扑,将手镯压在身下,“贱丫头,你……你乖乖去给我请个大夫来,我……我就把镯子给你!要不然我死也不会让你把镯子抢走!” “你都快痛死了,还霸占着这个手镯有什么用?你就算现在霸占着,你也没命戴!识相的,聪明的,把它给我,我去给你找大夫!” “谁……谁不知道你这贱丫头在骗我!这镯子值好多钱呢,我……我才不会给你,给了你,就……就便宜了你了!这个镯子够治我十回耳朵了,我……我是绝对不会给你的!” 鸟为食亡,人为财死,说的就是王婆子这种人,她虽然耳朵疼得要死,但一想到卖这个镯子够治自己十回耳朵,就觉得给翠竹不划算,也信不过翠竹,所以依然趴在手镯上,就是不让翠竹抢走。 翠竹用力要把王婆子推开,可王婆子一身肥膘重如泰山,无论她如何使尽吃奶的力气,都推不动王婆子分毫。 老贱婆真是要财不要命,太可恶了! 翠竹怎么想怎么不甘心,又见王婆子的耳朵肿得跟注了水一样,还有脓水流出来,她顿时怒从心头起,恶从胆边生,操起旁边案桌上的杯子就往王婆子耳朵上砸下去,“叫你抢我手镯!叫你抢我手镯!这可是能让我当上侯府少夫人的手镯,你抢我手镯,就是挡我当少夫人的路,老贱皮你真该打!” “啊……”王婆子惨叫,双手赶紧捂着耳朵,疼得差点窒息。 翠竹杯子更加用力地一下一下往王婆子的耳朵砸下去,王婆子的耳朵本来就化脓肿胀,被翠竹这一砸,因肿胀变薄的皮肤立即破裂,脓水直接破皮而出,混着血水,从王婆子指缝中流了出来,恶心至极。 王婆子疼得又嚎又叫,抱着手镯一滚,从床上滚到了地上,试图用这个方式摆脱翠竹。 翠竹干净的衣服被污染到了脓水,这下气极了,见王婆子还抱着手镯不放,再用杯子砸也不解气了,直接抬脚猛踹了王婆子的耳朵几下。 王婆子被踹得天旋地转,耳朵“嗡嗡”地响了几下后,世界就安静了,再也什么都听不到,彻底聋了。 “哼,这是你自找的,可怪不了我!”翠竹一把抢回手镯,又想到她有手镯的事能被聂婆子知道,肯定是楚倾言那废物出卖她的,于是转身就去找楚倾言。 她脑袋被按到地上摩擦,那废物也得受同样的罪,否则她不甘心。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