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父亲,按她这般经营,不只她手头那些钱都赔进去,我看过不了几天,连两间药铺都得赔进去!”楚英哲在旁边煽风点火道。 楚侯更火,拍着案桌大骂:“孽女!孽女!” “父亲你在这里骂也没用啊,你得把她的钱拿回来,别让她再有钱去做这种脑子被门夹的赔本买卖,还得把药铺铺契拿回来,替她保管着!”楚英哲继续煽风点火。 “那孽女哪肯把这些交出来,她看得比什么都牢!”楚侯一想到这些就冒火。 “她不交,父亲你就去搜呀!你可是她父亲,她要是敢忤逆你,她就是不孝!” 楚侯也想这么做啊,可他忌惮北狂王呀! “父亲,你可是她父亲!你看着她做错事,你肯定得指导得纠正啊!她都要把家底给赔光了,父亲你还不管管,别人怎么说呀?别人会说你对她不管不问的,就是你没有指导她教导她,她才不知道那样做是赔本的买卖!到时候别人说起来,只会说你这个父亲的不对!”楚英哲说得头头是道。 楚侯一想,还真是! 这孽女都要把家底给赔光了,他要是还不管,外人就要说他不关心这个女儿了。 就算她把北狂王找来撑腰,他也是有理由可以说的! 楚侯立即站起来,“走。” “去哪?”楚英哲没想到父亲这么快就被自己说动。 “去那孽女院里!”楚侯恨铁不成钢道。 楚英哲顿时打了鸡血般精神起来。 父子二人带了几个下人直奔楚倾言的院子而去。 到达楚倾言院子,二话不说,就让人搜楚倾言的房间。 琉璃、聂婆子、晴儿云儿要阻止,皆被楚侯带来的人控制住。 所有银票,黄金,田契、庄契、铺契全部被楚侯拿走。 楚英哲看着那些黄灿灿的黄金,口水差点流了出来,伸手就要去拿。 被楚候一掌拍开。 他讪讪地缩回手,但心里却已经有了主意。 楚倾言在药铺忙了一天,腰酸腿软,刚从药铺出来准备回府,就被两个穿得暴露妖艳,脸上涂满脂粉的姑娘拦住。 楚倾言还以为她们是来看病的,说道:“药铺已经关门了,你们明日再来。” 谁知两个姑娘上来就将她抓住,又拖又扯。 “我们是来找你的,药铺关不关门关我们什么事。” “对,我们是来找你的!你是楚侯府的二小姐吧?楚侯府的少爷是你哥哥吧?他欠了我们银子,你是他妹妹,你必需把银子帮他付了!” “你要是不帮他把银子付了,我们明儿就来这里闹!” “对,闹到你不能做生意!” 两人对她又拖又拽,楚倾言被她们身上的脂粉味熏得差点晕倒。 这楚英哲真就是个垃圾,没银子嫖什么娼,嫖了人家还不给银子。 留了个烂屁股找上她这儿来,要她擦! 虽气,可她也没对这两人发作,而是抖开她们的手,“别拉拉扯扯,要银子就给我站到五步外,把他怎么嫖了你们又不给银子,从头说来。”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