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殿下,臣这腰虽然摔得不重,但大夫交代臣近几日得静躺。臣久坐,有点撑不住了。” “是啊太子殿下,父亲说的没错,他这腰得静躺,所以我刚刚就说,让父亲换楚英哲过来招待太子殿下和王爷,他可以回去歇息。虽说楚英哲无功名,让他来招待太子殿下,显得怠慢了太子殿下。但太子殿下你向来体恤臣子,父亲要是解释清楚,太子殿下你肯定会体谅的。我就不明白,父亲为什么偏不解释清楚,非要硬撑着。”楚倾言道。 顺便给君寒烨戴了高帽。 君寒烨很受用,立即看着楚侯,“没错,爱卿要是解释清楚,本宫怎会不体谅。爱卿刚刚为何偏不解释清楚?” 楚倾言看向楚侯,故意重复,“父亲,太子问你,刚刚为何偏不解释清楚。” 楚侯脸色更加难看,“臣觉得腰伤不重,能招待太子殿下和王爷,没想到现在会撑不住。” “撑不住,那现在就把楚英哲叫来吧。”楚倾言道。 楚侯知道,现在再推托楚英哲出来招待太子,是怠慢了未来天子也说不过去了,可是楚英哲才被打了几十棍不久,根本就没办法来。 见他不语,楚倾言故意问:“父亲,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说出来,太子殿下肯定会体谅的。” 楚侯气得再次牙痒痒,这孽女,什么都知道,却偏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故意问,故意引导话题。 “二妹妹……”楚乐瑶想说句什么。 楚倾言打断她,“大姐,太子问的是父亲,你突然插话,未免对未来天子太不敬。” 是呀,未来天子跟朝臣说话,你一个女人乱插什么嘴,难道以后还想干政不成。 太子顿时有些不悦,“楚侯,你倒是说!难道本宫是糊涂蛋,你有难言之隐,本宫能不体谅不成?” 楚侯迫于无奈,知道隐瞒不过,只得如实说:“其实是那逆子无法出来招待太子和王爷。” 君寒烨冷声,“怎就不能出来招待本宫,难道他不在府中,真去眠花宿柳了?” 他要是有一个不务正业的大舅子,尽管他是未来天子,也会跟着丢脸的。 楚侯一百个不想说,但又不得不说,吞吐了好一会,才道:“那……那逆子做了错事,被臣命人打了几十棍,现如今行动不便。” “什么错事,要楚侯下这般重的手?” 这次开口的,是君御。 他还在给楚倾言挑鱼肉,声音漫不经心的,却让人不敢不回答。 楚侯不得不如实道:“那……那逆子去赌博……” “小赌怡情,楚侯何必因此就打了令郎几十大板。”君御弹了弹夹完鱼肉的筷子,看向楚侯。 楚侯头皮再次发麻,吞吐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君御勾唇,拿出一瓶药给左鹰,“去,把本王的伤药拿去给楚大少爷,毕竟是本王未来大舅子,本王自然得关照着点。” 这话,意思就多了去了。 楚英哲那人又是个不争气的。 左鹰这一去,无论是示好还是威胁,那不争气的东西都会把他给卖了的,后果更严重。 楚侯哪里敢让左鹰去,不得不吐血般赶紧说道:“那……那逆子赌输了二十万两,臣才会重打了他!”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