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妈妈问道:“那你怎么过去?” 陆纤:“打车。” 应妈妈:“打什么车啊,正好跟我们一起走。你也不早说,幸好出门碰上了。” 陆纤没有客气,说道:“麻烦阿姨了。” 前面应简回头,语气冷淡:“开车的是我。” 应妈妈笑道:“小陆你别理那丫头,她这几天跟吃了炸.药一样,可能是工作压力太大了。” 应简瞥了陆纤一眼,没有再说话。 陆纤笑着摇摇头:“我不会跟小孩子计较的。” 今天根本不是什么偶遇,陆纤已经在门口竖着耳朵站了很久,听到对面的门有响动,特意开门出来蹭车的。 行驶在路上,应妈妈坐副驾驶,应简把着方向盘,目光总是不由自主飘到后视镜上。 镜子里那抹白色的身影就像一只悬崖上的花,生长在峭壁里,美好而不容亵渎。 向上攀爬的时候双手双脚都鲜血淋漓不说,还有可能掉进万丈深渊摔得粉身碎骨都没有回声。 “看路看路!”应妈妈焦急地出声提醒。 应简赶紧打了一下方向盘,才没有撞到道牙子上。 应妈妈也不敢现在惹司机生气,只好细声细气地说道:“开车的时候要专心一点,小心驶得万年船啊。” 应简玩笑道:“出事的时候我肯定把方向盘往自己这边打,先撞我。” 应妈妈嗔怪道:“你这孩子乱说什么话!赶紧呸呸呸!” 应简吐吐舌头:“你别这么迷信。” 后排的陆纤出声:“小朋友要听妈妈的话,快点呸呸呸。” “……” 这话从陆纤嘴里说出来,总感觉诡异至极。 应简没有理车上两个大龄乘客,继续开自己的车。 陆纤也没有坚持,闭上眼睛,将脑袋靠在窗户上。 应简又忍不住抬眼看了看后视镜里的脸,不过长了记性,只一眼,便重新将视线投向车外,时刻注意四周路况。 龙水公馆。 圆形空间里,水晶吊坠层次分明地一圈一圈围成幕墙,灯光映照下,闪着细碎的光。 几束追光打下来,一个圆台上,四重奏乐队演奏着柔和的《卡农》调子。 宾客陆续穿着华贵的礼服入场,除了灯光,现场还有行走的钻石闪耀。 订婚宴不像婚礼大多数人都要在中午举行。 本次,就是像一个酒会的形式,下午五点二十分正式开始,此后宾客就可以自行邀舞,开怀畅饮。 “卢总,好久不见。” “韩总,别来无恙。” “……” “穆总,贵千金真是越来越漂亮了。” “哈哈哈,李总家的小子都这么大了,跟你一样是一表人才啊!” “那有没有兴趣跟我当个亲家啊?”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