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一起竞价的有好几家,最后只剩下华氏集团旗下的这个子公司和另一家姓胡的公司。 但是最后还是被他们给拿下了,对方心有怨气,所以才想了这么一个阴招。 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褚卫晚上在书店写字呢,他答应给窦舜写一副心经作为老人家的寿礼,就用的是红底金字,写的比自己挂在店里的那一幅字要用心多了。 就这么一幅字,他已经写了三天了,从宿舍出来的借口,全都是跟男朋友约会,害的宿舍那几个家伙纷纷用一种他欲求不满地表情瞅着他,然后表示自己也要尽快脱单。 华榕就坐在背后的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本书。 褚卫一边写一边问道:那个姓胡的什么对家,他应该就是个普通人才是,怎么知道这么阴毒的法子,还知道这块地下面有一个乱葬岗呢? 怎么看,这个姓胡的都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能有这么大的本事,还能竞争不下一块地。 华榕:他不过就是明面上的凶手,现在已经被收押了,但是目前为止都没能说出背后那个人,审讯这事也不归我们管,等结果吧。 褚卫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而且隐隐觉得这事跟他有那么几分关系。 但师父不着急,他也就不急了。 这字你都写三天了,金色的,送给别人的? 华榕放下手里的书,本来以为这几天小孩晚上到书店是来陪他的,哪知道天天都在写这幅字,瞧着这认真的模样,简直两耳不闻窗外事,将他完完全全地给忽略了。 褚卫还有一点点就可以收尾了。 这字是窦舜定的,他说送给家里老奶奶过寿,老人家的寿辰,肯定要用心。 华榕也不吵他,等他将最后这几个字写完了,这才凑上去,伸手搂着这人的腰肢。 我怎么觉得你最近几天瘦了很多,现在还觉得冷吗? 褚卫手一抖,差点将笔尖的金墨,给抖到字上面,连忙将手给移开了。 我我已经不冷了,师父,你就不能等我将笔给放下吗? 华榕顺着他的手,将笔给拿下来,放在一旁,扣着这人转过身,就亲了上去。 等不了,你这三天,就没正眼看我一下。 褚卫立刻就说不出话了,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 小小的办公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周遭安静极了。 褚卫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这人给压在了沙发上。 沙发不大,刚好够一个人躺下,软绵绵的。 这么些时日下来,褚卫这亲吻的技巧也在实践中得到了非一般的提升,至少现在能换气,还能反攻,甚至反过来追逐着华榕,扣着这人不放。 两人的身影交缠在沙发里面,直到褚卫察觉到自己那不可控制的变化。 他红着脸微微推开身上的人,喘着声说道:不能不能在亲了,师父。 华榕凝眸看他,轻声问道:为什么不能亲了? 褚卫不太好意思说,却是忍不住扭了扭身子。 他平日里因为修炼的缘故,心态很少波动,到现在自渎都很少,这会已经动了情,便不可抑制的有了反应。 华榕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变化,忍不住笑了笑:怎么总是不好意思,告诉师父,想要吗? 褚卫犹豫了一下,顿了顿,还是实诚的极小声地说道:想的。 华榕看着他这模样,抵着沙发的手背顿时勒成了拳头,浑身都僵硬了起来。 他放在身前的手慢慢动了起来,又凑到褚卫耳边,如恶魔低语般的蛊惑道:我帮你。 褚卫刹那间瞪大了眼睛,极致的快乐瞬间将他所有的感官给淹没了。 他只能伸出一只手,扣着华榕的后背,下意识地喊了一声:师父。 华榕低声回应道:乖,我在呢。 帮忙的过程有点久,并且从单独帮忙发展到后来的互帮互助,书店办公室里的灯光也亮了很久,久到宿舍的门禁时间都快到了,褚卫才软着腿,红着脸从店里走出来。 而他身后那个男人却是带着某种说不出的餍足。 褚卫摊开手掌,掌心红通通的,看一眼就能想到刚才发生的事情。 师父未免也太 褚卫没再继续往下想,这手掌下一秒就被人给牵住了。 走吧,送你回去。 宿舍的门禁时间已经到了,宿舍大门也关上了,褚卫被华榕放在了天台上。 这个人男人临走前还不忘记偷个吻。 褚卫揉了揉脸颊,又摸了摸有些红肿的唇,吹了会风这才下了楼。 这一下楼就碰见有老师在查房。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