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有什么好酸的,他又不认识这个魔子。 身体实在是太过于疲惫,褚卫想了一会,就沉沉地睡过去了。 只是没想到,这一觉他足足睡了有一天一夜。 醒来的时候,他还有些懵,看了看手机才知道,睡了这么久。 这也太奇怪了,正常情况下,他绝对睡不了这么久。 褚卫动作一顿,立马想到了师父。 那个酒吧,师父不会一个人就去酒吧了吧。 他一把掀开被子,穿上拖鞋,就这么穿着睡衣跑到了隔壁房间,推开了房门。 房间里空荡荡的,连被子都收拾的整整齐齐,一点人住过的痕迹都没有。 褚卫又脚步匆匆地下楼,楼下也没有师父的身影。 他一时之间着急了起来。 又开始往外面走。 十二月末的天气正是最冷的时候,屋外寒风吹得厉害,打开门才知道,外面竟然下雪了。 褚卫原来的小村子很少下雪,即便是有,也只是点点的雪花夹着雨水落下,从来没有见过眼前这幅满地银霜的景色。 眼前所有的东西全都被白雪覆盖了起来,天地间只剩下了莹莹的白色,纯洁的一尘不染,整个天色都被映的透亮。 外面的雪还在飘着,鹅毛大雪纷纷扬扬,一点也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褚卫看着这幅景色,顿时呆住了。 好漂亮。 穿这么点就往外面跑,是觉得自己不会感冒吗? 华榕气急败坏地声音从背后传来,随即一件温暖的衣服就将他包裹了起来。 褚卫回头,就看到从门外出来的师父。 他叫了一声,随即便一头撞进了这人的怀抱:师父你去哪儿了,我还以为你生我气,不理我了。 华榕搂着他往里走,大门关上,外面的那些冰雪霜花顿时都被隔绝了起来,暖气扑面而来。 褚卫这才察觉到自己的身上已经凉透了,手脚都是冰冷冷的,但他刚才所有的心思全都在师父的身上,根本没有察觉到。 我在顶楼,你怎么不知道往上跑着去找我。 华榕揉着他的脑袋,将他整个都包裹在怀里,干脆弯腰一把将人抱了起来。 褚卫微微挣扎了一下:我自己能走。 华榕:别动,小心掉下去。 进了房间之后,华榕打开衣柜给他找了一身衣服,让他给换上。 褚卫打了个喷嚏,揉着鼻子说道:今天是周一,我有课。 华榕:帮你请假了。 这学上的,动不动就请假,也就是大学管制没这么苛刻,这要是放在高中,哪能这么任性。 等衣服换好之后,褚卫这才暖了过来,只是又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这可真是新奇的体验,从小到大还没感冒过呢。 华榕皱眉看着他,摸了摸他的脸颊,没察觉到温度,又拉着他下楼。 你之前在魔界受过伤,这个冬天要多注意一点,不好好保暖,会生病的。 褚卫:放心吧师父,我身子骨健壮着呢,可从来都没有受过伤。 吃饭的时候,他想到那天破庙说的话:那个酒吧师父什么时候过去,怎么也要抓到那个人才是。 华榕:酒吧关了,就在我们回来的那天,老板不知所踪,店员全都解散了,门口挂上了店铺转让的标志。 褚卫皱眉:这速度也太快了些。 华榕:所以我说魔物都不是什么好人,要不是需要他在那地方镇守一些东西,他早就被杀了。 褚卫一想到走了这么远的路得到的线索就这么消失不见了,顿时没了胃口。 那现在岂不是又变成了我们在明,他们在暗。 那个魔子回来,究竟是为了什么? 华榕垂下眸子:这事不用你操心,吃完了我送你去学校。 褚卫也知道,有些事情他不清楚,操心也没办法。 回到学校之后,褚卫似乎又恢复了平静的校园生活。 但是他知道魔界的人肯定不会这么容易就放过他,迟早还是会再出现的,但是这么被人牵着鼻子走,实在是太憋屈了。 他最近闲的无聊,一直在尝试着画些东西。 书桌旁的纸篓里已经放了好多废弃的明黄色符纸,这些符纸上面还沾着朱砂,只是仔细看过去,会发现这些朱砂没能画完,不是断了,就是歪歪扭扭的。 秦朗打完一局游戏,看着褚卫还在画,就好奇的很,凑过去问道:我看你都画一晚上了,这是什么符? 褚卫被他这么一打扰,手里的笔顿时又没了章法M.IYiGUO.nET